“怎么样了?”
“我们马上回城。”
怀玉回头看着坐那的李三娘,想让樊五娘姐妹背着,可刚出口,李三娘却要他抱。
李德奖看了眼侄女,最后默不做声。
武怀玉只好咬牙,“走吧。”
球场内和场外,都很乱。
好在本来就为预防出现人多踩踏等意外,早安排了些衙役壮丁和州兵维持秩序,这会虽喧闹一片,可并没出现大踩踏等情况。
刺客袭击时,球场还刚开始进人,里面人不算多。
事发后,武怀玉也是
“豆卢驸马也遇袭了。”
“他怎么样?”
“豆卢驸马的护卫死了一个,他没事。”
这老卢向来比较谨慎小心,这次倒救了他命,事发时,他的贴身护卫忠心耿耿直接把他挡在身前,为他挡下了刺杀。
怀玉背着人,李德奖提剑护卫开路,武怀亮武怀运兄弟带着其它赶到的士兵们也护卫两侧。
今天这个事非常严重。
公然对都督府的三位上官一起下手,太严重了。
“薛都督呢?”
“已经送到球场外,正用马车送往灵州城里。”
“赶紧封锁城门,”
大难不死的豆卢怀让很快在球场外迎上怀玉,“我怀疑这次袭击,跟咱们要禁止销钱铸器和禁铸私钱有关,”
武怀玉抱着李三娘上了马车,让豆卢怀让一起上车,一边往城里赶,一边商议对策。
“我也有几分怀疑。”
豆卢怀让看了眼上了马车后,依然死死搂着怀玉,依偎在他怀里的李三娘,半边衣裙都染红了,可却还满脸桃红,嘴边带着笑容。
她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豆卢怀让这外人存在,就那样搂着怀玉。
“如果这次事情真是他们做的,那咱们可得小心,万一咱们现在进城,他们调兵作乱把咱们再一锅端了怎么办?”
豆卢怀让很谨慎,或者说他很怕死。
他现在有些不敢进城。
“他们不敢。”武怀玉直言。
“他们都敢行刺,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不一样,现在行刺,只是暗里下手,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可只要灵州城有人敢擅自调兵围攻,那不管是调十人还是百人,这都是谋反,上上下下全是十恶不赦谋反大罪,要牵连全族的。”
用刺客那是隐秘的。
可调兵不仅要军令,更要兵符,哪怕不出州不出城,这兵也不好调,就算能调心腹兵马,但一切都有迹可寻,是很能掩盖的。
他们也许想刺杀武怀玉他们三人,但他们未必敢公然叛乱。
公然叛乱也不符合他们的利益,这样做,除了等死,没别的结果。
“我更相信,他们现在行刺失手后,会更加小心的隐藏起来,不会再轻易出手,他们现在肯定在忙着清除痕迹。”
当然,武怀玉除了这些推测外,更多的自信还是灵州城里不仅有原本的州镇兵团结兵城傍蕃兵等。
薛万彻来时,朝廷也是从陇州调了一些兵给他带来,而豆卢怀让和武怀玉来灵州,身边也有盐宥各自州的州兵。
虽说数量不是很多,但凑一起也有小千人。
这些人现在可就在城内城外驻扎着。
事情如怀玉推测的一样。
接下来并没有更大的动乱发生。
薛万彻在回城的路上清醒过来,在马车上就连下数道军令,调自己的牙兵
并下达了戒严令,全城封锁。
武怀玉他们进城,一路通畅安全,一直到了都督府。
这里已经调来许多医、药。
但薛万彻没让那些大夫替他治,他要等神医武怀玉来治他,尤其是他那皮开肉绽的小兄弟,更不让其它任何人碰,下半生的幸福可全指望武怀玉的妙手回春。
怀玉赶回衙门,却没马上去治薛万彻,他要先治李三娘。
这一路上他也一直观察着李三娘的身体中毒反应,来了衙门有了丹药后,经过一番诊断,大致确定了箭上的毒素,不是什么太过厉害的毒。
其实一般箭上的毒,不外乎三种,
还有一种是细菌病毒,比如成吉思汗征战时,会令士兵把牛的胃袋留下来,并将它带在身边,士兵打仗之前,把弓箭插入胃袋中,由于胃袋里有大量的细菌,箭头上就会沾染细菌,一旦随箭射入人体,虽不会马上让人死记发,但也会有极大感染危害。
当然,还有种更快捷的毒箭附毒方式,就是直接把箭头插在人或动物的粪便里,也一样容易沾染细菌,甚至会腐蚀箭头,使之生锈,这样的箭射伤人,还会容易感染破伤风。
战场上大规模使用的时候,这种方式最方便也最简单成本最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