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吧?”
薛大鼎点头,那段往事不堪回首。
“既然如此,薛长史为何却还想重蹈覆辙?你这样下去,只怕离再卖为奴,流放边荒不远了。”
“陛下将五皇子交与你看管教导,可薛长史尽到职责了吗?如今齐王府做的那些烂糟脏污之事,陛下知晓了会是何等心情,齐王府上下谁能逃过责罚?”
武怀玉几句话,让薛大鼎汗如雨下脸色苍白,他是真怕了,也真不想再重回当初为奴的那段日子了。
“请齐国公、晋国公救我!”薛大鼎边声道,他知道事还有补救余地,武怀玉秦琼留他,肯定是留了口子。
但这口子肯定是有代价的,可他此时没的选择了。
武怀玉喜欢跟聪明人合作,不用那么费口舌。
所以他也我也很直接,“齐王现在这个样子,陛下是会非常失望的,但这事也无法掩藏,更不能拖延,只能主动捅破,
薛长史若是能够主动站出来把这些事捅出来,尤其是把整个细节禀报陛下,那么就不会那么被动。
谁的功,谁的过,谁是大过谁是小过,都要说清楚,薛长史虽也有过,但是小功,不能为他人代过。”
武怀玉说的明白,薛大鼎也完全领会,现在就要是把自己摘出来,把锅甩给别人。
甩给谁?
当然不是齐王李祐,而是燕氏兄弟,以及他们背后的检校吏部侍郎兼齐王府事阴弘智,以及行太常卿兼魏王府事韦挺,
武怀玉甚至给这位薛长史承诺,事后帮他调离齐王府,若愿意去岭南,起码能保他一个刺史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