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除了因为四人住在一起,一些事不太方便外。
其余生活都非常好,不用提心吊胆躲躲藏藏。
每天和一群小孩吃饭,上学堂,看孩子。
她竟还觉得挺快乐。
人果然是群居动物。
消停了几天的竹子:“你不是人。”
……
有理由怀疑是在骂她。
竹子之前担心她一个人,才一直陪她说话,自从进了城,便已经开始休眠了。
这回是查看一下她的状况,发现她日子过得不错,满意点头。
太阳落山,时萋几人完成了夫子让背诵的文章,准备睡觉时李大婶抱着一摞衣服推开了屋门。
“时萋丫头,来试试你的衣服。”李大婶抖搂开手里的乳白色衣服。
平民百姓的里衣基本都是这种未经染色的粗布面料。
不是他们讲究健康,而是染色的布贵。
时萋哎了一声,高兴的接过来。
这两天她照着卢麦芽的亵衣亵裤给自己缝了一套。
现在正穿在里边,不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与众不同的衣着。
她可太想有自己的衣服了。
只是套完上衣就懵了。
这怎么还和自己身上的穿法不一样呢。
系好上衣后,她提起一块带着系绳的长方形布片:“这片衣服,怎么穿?”
李大婶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围着她的腰绕上一圈,然后固定好。
时萋视线转到另外一堆布料上。
直到李大婶把一个裤管套在她大腿上,示意她穿另外一条。
时萋脑袋里全是黑人问号脸。
这么穿不觉得大腿根凉嗖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