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有很多地方下雨,但不一定以后还会下。”
干旱了九年,大家早都麻木了。
以前还会因为难得的一场毛毛雨而激动沸腾。
后面经历的多了,也知道这种毛毛雨一年也不过一两次,还是个别地区。
这样的降雨量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干旱还是干旱,什么也没改变过。
顶多是当地居民可以接点雨水用用。
时萋不再给她解释,原来全国只有少数几个地区偶有降雨。
自从今年进入了梅雨季,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的省市都有或多或少的下雨情况。
这是往年不曾有过的。
不止是时萋注意到了,大部分人都反应过来,特别是常年侍弄庄稼的,明显发现了气候的不同。
心里隐约有了猜测,这种干旱炎热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这丁点降雨量其实并没有把干了的河道、地下水补充上。
但不妨碍今年的农作物长势喜人。
当然不能和好时候比,只与去年、前几年对比来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丰收了。
时萋在此之前,已经把水和粮食都处理掉了。
本来摆在明面上,剩下的也不算太多,再存下去可就贬值了。
姜兆海忍了小半个月,又抓心挠肝的惦记上时萋这里的储水桶时。
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敲了隔壁的门想打听一下,前妻母女俩搬去了哪里。
开门出来的人一脸丧气样,本来就因为低价买了京城的房子后悔,最近一家子都在互相推诿责任加争吵,本就稀饭意乱,一听他问隔壁房子,立即触及到男人的敏感情绪,不耐烦的甩上了门,隔门喊了句:“不知道,别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