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过了两天,要开始修法之前,楚春莺与吉义先有一番约定,让潘鹂儿也来旁听。
楚春莺先问道:“修法者与练武者,两者有一个共通,你俩可知?”
吉义一想便道:“苦练?”
楚春莺摇头道:“苦练那是自然要的,读书要苦读、学手艺也要苦学,不论学什么想要学得好都必须刻苦不是?又不单单是修法和练武。这不能算两者的共通。”
吉义摸摸头,想不出来了。楚春莺转问潘鹂儿:“你可晓得?”
潘鹂儿原本安分地促膝静坐着,心想修法与自己无关,并没想要接话,听楚春莺问自己,忙摇头道:“我怎知?”
楚春莺信手便把潘鹂儿的脸拧了一把:“你这丫头又不傻,怎么不知?”
潘鹂儿短短时日已经给楚春莺拧成了习惯,不以为意,乖乖地应道:“我委实不知。姐姐你想,我既不练武,也不修法,如何得知?”
楚春莺给个提示道:“你想啊,为何半通半仙他老爹生了那么多子女,咱们吉大老爷的老爹却只生了一个独苗?”
潘鹂儿一愣,低头寻思。吉义也怔怔地想,原因何在?按理自己老爹身体绝对比郝半通老爹要强壮啊!
楚春莺又把潘鹂儿的脸一拧:“这都想不出来?说与你知!只因咱们老爷的老爹是个练武之人,武人要打熬气力,不能多干那事!半通半仙的老爹是个有名的算命先生,一卦半银,一个月只要算上两三卦便已足够过活,有得是闲工夫干那事!”
潘鹂儿总算明白了,顿时脸上泛起红云,俯首点头而已。
楚春莺索性点明正题:“因此说来,修法和练武有一点共通,就是都要——节欲!除了一些邪门外道,通常正经修法的门派,都要节欲!八大门派都是如此!”
吉义点头:“哦!”
楚春莺斜眼看吉义:“那么你可有觉悟?”
吉义一咋舌,低头无语。
楚春莺嘿嘿一笑:“小哥儿,你年轻气盛的,要节欲可不容易啊!何况眼前还有两个俏佳人儿!”
吉义举目张望,然后眼光停留在潘鹂儿脸上,道:“两个俏佳人?我只看到这一个。”
楚春莺二话不说,身子往后一仰,伸出腿把吉义一脚蹬翻!吉义险些从床榻上栽落下去,忙用手抓牢床沿,爬起来。楚春莺将吉义一脚勾回又一脚踹出,把吉义踢得直扑入潘鹂儿怀里。潘鹂儿忙往后挪。
吉义翻身举手叫道:“姑娘大王且住!小的明白了,原来还有一个俏佳人,就是姑娘大王啊!”
楚春莺哼道:“你个傻瓜蛋,也敢挑战姑娘大王,这不还得服气。”
吉义连连点头:“服气,服气,我服气。你叫我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楚春莺抱手道:“那咱们得定个规矩,不能任由你胡来。居家才两日,你就搞了本姑娘四次,搞了小丫头三次!长此以往,你还要修法、练武不?”
“要!”吉义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法武双修,都要。”
楚春莺又是一脚把吉义蹬了个仰八叉,喝道:“那就给我节制!懂不懂?”
吉义爬起来,连连点头:“懂。这是应该的。这两日……下不为例!我从今会节制!”
“这就对了。”楚春莺重新坐正,接着道:“你要有出息,就要干正事,不能老想着干女人。尤其是我又不会生孩子,你哪怕是一头好牛,要犁田也得往耕地里去犁!沙地里你犁什么?”
吉义瞠目结舌,只有点头的份。潘鹂儿听楚春莺自比沙地而把她比成耕地,也是奇谈怪论,不由得一边红着脸一边抿嘴笑。
楚春莺向吉义正告道:“从今本姑娘替你定规矩。干那事不能多。本姑娘六天陪你过一夜,小丫头五天陪你过一夜,就已经很多了!”
吉义点头道:“这个可以。”想想道:“但不知五六三十,每三十日有一次撞一起,怎么办?”
“那就一起陪你!美死你!”楚春莺倾身向前一手揽住吉义脖子:“小哥儿,我知你贪恋我们俏佳人的美色,也算人之常情;但你要多克制,最好是姑娘再怎么折腾你,你都似老和尚一般淡然入定,那就有修为了。”
吉义咋舌:“这个修为,只怕……只怕在下一时还学不来。总之尽力克制。”
“尽力?”楚春莺摇头:“不能光是说。要是克制不住,怎么罚你?”
吉义心想,自己这两天不过是一时放纵,其实自己很有自制力的,应该没问题。按楚春莺定的规矩,一个月三十天,潘鹂儿陪六次,楚春莺陪五次,其中一次重叠,那么是十次,平均三天一次。三天能做那事一次,也该满足了,有信心不会受罚。吉义便道:“你说要怎么罚,依你便是。”
“依我?”楚春莺竖眉厉声道:“本姑娘的罚法,那自然是厉害的!你敢违犯一次,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吉义大骇:“切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