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南方爵接受了这个任务。
当天临近傍晚时分,军队就已经来到了野猪村。
他将军队安置好后,就在临时搭建的军用帐篷,也是临时指挥部。
南方爵和那村长认真谈了谈,就准备明天早上带兵去野猪林排查一下。
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那村长走了,忙了一天的南方爵端着饭盒刚准备吃饭。
不料,那村长手里拿着大烟袋又回来了,一路小跑,在帐篷外面气喘吁吁的说。
“团长同志,村委会刚接到一个电话,是找你的!”
因为跑的有些急 ,脚下有些不稳。
南方爵放下饭盒急忙出来, 一把扶住那村长。
“你莫急,慢点,我这就过去接电话。”
“真是好娃子,人长的俊,心眼也怪好的呢。”
老那村长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都快要长在南方爵身上了,这么俊的后生,他活了六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好像天神下凡哩。
……
野猪村的村支部在村东,就是一个陈旧简陋的矮趴趴的土坯搭建的小屋子,一个年代久远的木头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的黑色座机。
南方爵过去一把抓起话筒,放在耳边。
“喂?”
他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语气谨慎。
“方爵,是我啊,刘振东。”
此时的刘师长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打电话呢。
刘振东……刘师长?
南爵幽深凤眸快速闪过疑惑,怎么是他呢?
他怎么把电话打到村里了?下达任务指令不是一直用军用无线电联系的吗?
“方爵,我跟你说一件私事,旁边有人吗?”
刘振东也很谨慎。
南方爵看了看四周。
“没人。”
“那就好,方爵,唉,有件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隔着电话,南方爵都能感受到刘振东的为难。
“师长,是不是温燕燕她又去师部闹事了?”
他想到了。
“她这次没闹事,但还是和她有点关系。”
刘振东还宁愿今天是温燕燕无理取闹呢,至少没有后遗症。
“师长,对不起 ,我已经告诉她,不让她再去总部闹了,她可能没听。”
南方爵又道歉了。
这两个月,他已经为温燕燕道过很多次歉了,本不简单平和的性子都快要被她磨平了。
“不是,她这次还挺好的,没胡闹,就是她说了一件事,我很震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刘振东打这个电话就是想问问南方爵的态度。
南方爵拧眉。
“什么事?”
“温燕燕说……前天,就是你执行任务刚回来那天,张医护给了她一包那什么药粉,她偷偷下到你水杯里了,你……没事吧? ”
刘振东说完就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生怕漏掉传过来的一个字。
什么?
药粉?
水杯?
南方爵只是稍一回忆,心头顿时轰的一下,他明白了,原来那天晚上,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杯水里面有催情药。
但是,那杯水,他没喝,应该是被温燕燕误喝了。
难怪那天夜里,她的行为那么反常,突然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想强迫他,还把他的裤衩子扯坏了。
气的他,一夜没睡,还以为她中邪发疯了呢,原来这么回事。
……
“师长,她下药的这事我知道,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我没事。”
南方爵只是一语带过 ,他不想多说。
“你真没事?”
刘振东不放心的又问。
“真没事,因为我是军人。”
南方爵解释。
虽然那杯水他没喝,但即使他喝了,也有办法解决。
温燕燕虽然是他的妻子,但在没产生感情之前,做夫妻之事,他有心理障碍。
他在等日久生情的那一天。
“好。”
刘振东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只要没事就好。”
南方爵不愧是他手下的军王,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可师长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杯加药的水最后被温燕燕喝了。
“师长,是温燕燕找你说的这件事吗?”
南方爵还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