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燕燕没想到。
她穿越过来本想安安静静做一个温柔的小女子。
不惹事不闹事的过好小日子,偏偏,现实不允许。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好。
那就热闹一下吧,她都安静这么这么多天了。
温燕燕抬手撩了撩耳边的头发,面带笑容的站在她们中间。
“原来大家都在呢?看你们这里说的挺热闹,我也过来看一看,请问这位大姐,您贵姓?”
她问的这个女人正是今天上午在文工团外面和黄淑英聊天的军嫂。
刚才就是她先挑的头,也是她说的话最难听。
“温燕燕,你可别装了,谁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几两墨水?小学才毕业,还贵姓?你牙碜不牙碜。”
这个女人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嗑呢,一张薄片子嘴啪啪的,吐了一地瓜子皮。
“呵,那好,我重问,这位大姐你贱姓?”
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她用不着客气了。
同时,温燕燕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不是一个善茬子。
背后讲究人还这么嚣张,没天理。
什么?贱姓?
这个女人顿时像一只被热水烫了毛的老母鸡。
一噗拉膀子站起来了。
“温燕燕!别以为嫁给南团就得意忘形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呸!”
她翻脸了。
那几个看热闹的军嫂顿时呆住了,可能都没想到事态会发展的这么激烈。
那个织毛衣的都都不织了,密切关注战局。
她们都本以为温燕燕会破马张飞的跟她对骂,没想到她却不急不躁的。
“本来以为你是个人,我才跟你好好说话的,既然你嘴巴这么毒,那我也不客气了。”
温燕燕挺直腰板,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乖戾之气的女人。
“你跟她们造谣,说我进文工团不光彩,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污蔑,你敢把那些话当我的面再说一遍吗?”
温燕燕才不会像她那样气急败坏的信口开河呢,有理怕啥。
“说就说,我还怕你啊,死丫头片子!”
这个女人的眼神有几分癫狂。
“马桂花,快走吧,你说什么说啊,快走。”
在她旁边的军嫂一劲的拽她走,本来背后讲究人就不对。
她怎么还理直气壮的呢?
嗯?
马桂花?
这个劝架军嫂说出的这个名字提醒了温燕燕。
她有印象了。
这个名字她听张美美说过,是张美美的堂姐。
她老公是团级指导员张国富,比黄淑英老公的师级指导员低了一级。
温燕燕抿嘴一笑。
“哦 ,原来你是张美美堂姐马桂花啊,那就难怪了。”
她们是亲戚。
马桂花一脸的阴毒。
“温燕燕,你说话少阴阳怪气的,对,我就是张美美的堂姐马桂花!你知道了又能怎么的?你什么人性呢?美美那么帮你,你还狗咬吕洞宾!”
她继续情绪输出,手里的那把瓜子也扔在地上。
温燕燕不屑。
“我狗咬吕洞宾?好,本来我不想把事情做绝,既然你苦苦相逼,那我就都说出来,让在场的这些人评评理!”
她看见人已经越聚越多,也不想再继续忍气吞声了。
“你有什么理?你可别丢南团的人了!这才消腾几天又开始胡搅蛮缠了!我就说你是装的,看看,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吧!”
马桂花薄嘴片子又叭了叭了的一顿说。
“你堂妹张美美她暗恋南方爵!”
温燕燕把音量提高八度。
她一句话就把马桂花干没电了,刀削般的细长脸涨的通红。
“你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
温燕燕言之凿凿。
“我刚来到家属院那一天起,张美美就跟我说,家属院里的女人们可茬愣了,就喜欢欺负外来的人,还有军属院里的熊孩子也是,软的欺,硬的怕。
以前有个女军属都被她们欺负的上吊自杀了!
所以,你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要厉害点,不然,她们就会欺负死你!骑你脖颈子上拉屎!
不能惯着她们!
也是张美美整天抱怨说食堂饭菜难吃,一点油水也没有,她吃不下饭都瘦了。
所以,我才会一时头脑发热偷邻居家的鸡,做熟给她吃。
还有,偷抢的苹果、萝卜、烤土豆……那些小零碎,也给张美美送去了,因为我把她当做好朋友。
如果放在以前,对于张美美给我出的妙计和那包发情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