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环保,特别好用,水温OK,水流也OK,感觉也OK,一切都OK。
成功!
她很满意,太好了,以后洗澡就可以和新世纪一样方便了,就是缺了一盏灯。
……
温燕燕回屋一看时间,眼睛顿时瞪大了。
我靠,竟然九点了?这么晚了?
她这一大天忙的,比上世一年干的事都多。
挖草药,救人,去医院,上班,收店,买鸡崽,买自行车,回来又搭鸡窝。
温燕燕,你太牛逼了,她由衷的夸了自己一句。
然后,她像每天一样又躺在床上看小说了。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温燕燕看了一会儿小说就看不下去了,瞪着大眼睛看着窗外发呆。
今夜没有月亮,只有淡淡星光透过九宫格的窗棂,懒懒的照着写字桌上插着一束野花雏菊的花瓶,显得寂寞又忧伤。
温燕燕想他了。
南方爵应该还在火车上呢,以七零年代的车速,一天的时间到不了首都。
唉,她心里觉得挺遗憾的,早上没能送送他。
如果说送别是痛苦的,那思念呢?它比分别更痛苦。
因为送别是难过一时,而思念却要难过很久。
如果送别,能让她的思念减轻些,她会选择送别。
温燕燕忽然想到,一首近代文人写的意境绝美的抒情诗歌中的一句。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太他妈应景了!
温燕燕一把抓过他的枕头抱在怀里,闭上已经湿润的眼睛。
………
出发前一分钟南方爵才知道,整个驻南强部队只选上五个军人去首都参加阅兵式。
除了他,林司南,还有吴明,徐洋,另外一个是女兵。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女兵竟然是张医护,张美美。
……
他们在火车站台等车的时候。
林司南靠近,用手轻轻的捅了捅南方爵,小声的说。
“哎,怎么还有这个女人呢?她去干嘛?”
这个问题困惑了一道,此时终于问出来了。
南方爵目不斜视,看也没看张美美,“我也不知道。”
林司南的鬼祟很快被刘振东师长发现了。
“林司南,你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们是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不要把自己混同于一般老百姓,让人家看见像什么话?”
他是负责带他们上京的总指挥。
林司南闭嘴不说话了,因为他们几个确实挺显眼的,尤其南方爵。
这时候,张美美拎着一个旅行包过来了,怯生生的问。
“你们好,我可以和你们站在一起吗?”
他们四个都没说话。
“林司南,你怎么一点战友情义都没有?同一个部队的战友出门在外都互相照应照应,怎么,说句话就累着你了?”
刘师长又训他了。
“师长,我说话也不对,不说也不对,那怎么才对啊?”
林司南郁闷了,一共四个男的都没说话,师长就专门说他一个。
“这几个人里就你一个刺头,再说她问的也是你,说话就大大方方的说,小声嘀咕什么?”
好话不背人,刘师长肯定他刚才说的话不好听。
“行~张美美战友,你愿意在哪站着就在哪站着。”
林司南表面说着随便,但心里想的却是,谁愿意管你的事?
这么大人了,什么都问,白痴。
“哦。”
张美美站着不动了,没多久,一列火车拉着响笛缓缓进站了。
做为军人,他们最后上火车,因为群众优先。
轮到张美美上车的时候,一个梯蹬没踩好。
她啊的一声惊呼,身体向后仰去。
正好被身后的南方爵一把扶住,这才没摔倒。
“谢谢你,南团,不好意思,刚才脚踩空了。”
张美美一脸娇红,南方爵没说话。
“注意安全。”最后压轴的刘师长叮嘱他们。
先一步上车的林司南回头看了一眼,明白情况之后。
他一把扣住张美美的肩膀,往上一拽,压低声音说。
“你们女人真麻烦,上车都不会。”
“我愿意摔吗?你刚才抓疼我了。”
张美美恼怒的抬手摸摸肩膀,生疼的。
“你是纸糊的吗?真娇气,快走,别挡道。”林可南继续压低声音。
哼!
张美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正了正军帽,绕过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