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陪小嫂子,回来了呢?小别胜新婚啊,不做几次能过瘾吗?”
林司南觉得不符合常理。
“她来那个了。”南方爵说的比较隐晦。
“那个?我靠,原来她红了啊?”林司南秒懂。
“嗯。”
“真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林司南感慨。
“你别瞎操心了,睡觉吧,下巴还疼吗?”
南方爵还是关心他的。
“有点庝,睡吧,我明天早上去食堂拿个热鸡蛋滚滚就好了。”
林司南闭上眼睛,没办法,操心的命。
……
他们已经休息了,温燕燕还在空无一人的水房里洗衣服呢。
心情郁闷啊,做女人真麻烦!
洗衣做饭生孩子先不说,每个月还要来一次大姨妈。
来就来吧,一不小心还弄一身脏,弄上就弄上吧,它还不好洗。
温燕燕的手都快搓破皮了,血迹还在上面呢。
真烦!
烦也得洗。
做女人容易吗?!
温燕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裤子上的脏血洗干净。
转圈看了看,没有地方晾。
她只好把湿裤子拿回宿舍,搭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了。
……
温燕燕在屋里干活肯定会发出声音啊,被窝里的徐美玉不高兴了。
“干什么呢?还不睡觉?几点了?!”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发脾气了。
哎?
温燕燕正一肚子火呢,就碰到一个踢铁板的。
真不惯她的毛病。
“你白天睡了这么多觉,还不够啊?你是猪啊。”
她晾衣服有点声音怎么了?难道因为她就不晾衣服了吗?
“你说谁猪呢?”
徐美玉脸色难看。
“谁搭茬,谁就是猪。”
温燕燕毫不退让。
“现在几点了还不睡觉?这屋子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不许我说吗?”
徐美玉腾的坐起来了。
“我不许你说话,难道你少说了吗?我有事情没做完怎么睡觉?谁不知道躺着舒服?”
温燕燕生气的打开行李。
“既然是你影响了我的休息,我说你就该听着。”
她理直气壮的。
温燕燕不知道徐美玉是不是公主命,但是她公主病可不少。
“你算老几啊?我为什么听你的命令?说话不会好好说吗?你这么大的声音隔壁睡着的都能被你吵醒。”
她拽灯绳闭灯,睡觉,人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
“我比你大好几岁呢!听我的有错吗?我的声音你一点也不大!”
徐美玉气急败坏。
“你也知道比我大啊?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行了睡吧,你别说话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这句话时眼睛有点湿。
徐美玉比她大三岁,还让她礼让?说什么梦话呢!
没大没小的!
哼!
温燕燕猛的翻身冲墙睡,不想看见对面的徐美玉。
刚闭上眼睛,她就想到什么,急忙摸摸裤头,手指碰到了里面的月经带。
很好,一点也没串。
温燕燕唇角上扬,莹润如玉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娇羞。
这个好看的兵哥哥不仅细心,还很男人。
温燕燕卷翘长睫动了几下,终于随着匀称呼吸的响起静止了。
……
翌日清晨。
温燕燕像往日一样睁开双眼,看见窗外的晨曦露出笑容。
她的心情有点好,昨夜竟然没做噩梦。
温燕燕看看时间才五点半,想了想,起床了,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她想出去透透气,零距离感受一下首都的清晨。
没一会儿,温燕燕就神清气爽的走在首都干净又宽阔的大街上。
她瞄了瞄,除了保洁阿姨,行人不多,车也不多。
这个年代的生活压力确实小。
因为没有目的地,只是随便走走,走哪算哪。
所以有些随性。
渐渐的,街上的人多了起来。
忽然,温燕燕看见立在路边的公交站牌了。
站牌上有一个站点名字引起她的注意。
临波路八一广场?
温燕燕在站牌下停下了脚步,眼神浮现出一丝迷离。
她想起来了。
前世姥姥家就住在八一广场三十二号胡同里。
现在是七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