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拨出去的电话没加区号，不是魔都的，而是本地的，“你是哪里？”
“先生，我这里是扬武学院专家公寓前台，”电话那头的女声听起来还挺职业，“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
“咦？这么巧啊？”杜南咧嘴一笑，揉了揉肚子，咕咕声轰然响起，“啊……服务对吧？
哈哈，对，我需要服务。
你看看……
能不能给我做点吃的送上来？
哈哈。
我可是在电梯里看到，专家公寓的餐厅是24小时服务的，对吧？”
“对，先生，您是豪华套的客人，可以随时点餐。”前台女服务员的声音接着响起，“不过，这个时间段有点晚了，能选择的东西不多，请问先生，您是需要汉堡、三明治、鸡肉卷还是热狗呢？”
“哦，就这些啊？”杜南咽了一口唾沫，发出了咕嘟一声，“行吧，也行。
那就来10个汉堡王，20个三明治，30个鸡肉卷，40个热狗。
嗯……
有甜甜圈吗？
如果有，来50个。
如果没有，那就来10个。
另外，再给我整一盘沙拉。
还有，我要一壶卡布奇诺。
对了，给我弄点红菜汤喝。”
“……”电话那头的女声停顿了足足三秒钟，这才重新响起，“对不起先生，数量太大了，可能……无法满足您。”
“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杜南的食欲早已被勾了起来，一听对方拒绝，立马就有点不高兴了，“把你们大堂副理找来，我要投诉你们！”
“……”电话那头的女声停顿了一下，“对不起，先生，大堂副理不在。”
“玛德，他特么干嘛去了？！大晚上的不值班？”杜南不由得提高了嗓门。
他记得很清楚。
前一天晚上，在总统套吃的丰盛美食可全都是大堂副理安排的，吃得非常过瘾，现在一想起来，就让人流哈喇子。
现在他胃口正好着呢，实在是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