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张池有些尴尬的别开脸,并识趣的找个了借口离开了。
张池刚转过身往门口走,薄司寒就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到了腿上,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她最近总是又娇又媚,就算是自制力过人的薄司寒,对着她也很难把持住。
别说是看珠宝展了,就是买一个珠宝店给她,他都不会眨眼。
吻过瘾了,他才松开她,手指轻轻拭去她唇上的水渍,指腹按着她柔嫩的唇瓣,声音有点哑了,“看上什么珠宝了?老公给你买,嗯?”
沈微澜的脸色被他吻的水媚带粉,嗔了他一眼道,“还没去,怎么知道看上什么。”
“没看手册?”
“懒得看,不然你替我看?”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怎么就这么懒?”
“我也没立过什么勤快的人设。”说着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眸含媚的说,“没嫁给你的时候,总觉得你这个人高高在上,严肃过了头,在公司总是一副看谁都是白痴的表情。”
薄司寒笑,“我是那样吗?”
“是啊。”她伸手落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按了按,“现在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老是在办公室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薄总的矜冷人设难保不说,搞不好还会被人说你色迷心窍。”
“也得薄太太这种水平的狐狸精,才能勾得我色迷心窍。”他抓住她的手,轻轻亲了亲,“还是说,太太不想去珠宝展,我倒是不介意在办公室里做点什么,色迷心窍的人会做的事。”
沈微澜抽出自己的手,从他腿上站了起来,“还是去珠宝展吧。”
她散开长发,背对着男人用手梳了梳,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多带点钱。”
眼前的女人乌发雪肤,身材玲珑纤细,发香和笑,都狠狠撩中了男人的心。
薄司寒的眸色变得又深又黑,欲望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他那张矜冷禁欲的俊脸上,整个人瞧着又危险又迷人。
他低头笑了笑,“太太,晚上你别想睡觉了。”
沈微澜抬起下巴,傲娇的挽起红唇,“果然是色迷心窍了。”
男人朗朗的笑声,回荡在办公室里。
这一刻,薄司寒无法否认,他确实对她很着迷。
她也确实哄得他很开心。
这样就够了。
……
珠宝展。
这是一个小型的珠宝展示会,是如今最有名气的一个收藏家姜沛举办的,沈微澜并不认识姜沛,也没有收到邀请。
但是耐不住薄老太太的面子大,请柬送到了医院,刚好她也在,所以老太太就让她代替自己出席了。
沈微澜没想到的是,到了目的地,薄司寒也拿出了一张邀请函。
她怔了怔,“原来你也收到邀请了?”
“嗯,姜沛是姜酒的哥哥,也是唐砚未来的小舅子。”
“……”
姜酒这个名字,沈微澜有印象,是唐家给唐砚安排的未婚妻。
这世界还真小啊。
沈微澜有些困惑,“不是说,那位姜小姐是唐家管家的女儿,怎么会……”
她好奇的是,这姜沛可是出了名的珠宝鉴定专家,更是收藏家,资产颇丰。
他这么富有,为什么他的父亲会在唐家当管家?
而且据她所知,姜酒从小在唐家长大,对外的身份一直都是……女佣。
哥哥身家丰厚,妹妹给人当女佣,怎么想都很矛盾。
薄司寒看出她的疑问,牵着她的手进入展览馆,耐心给她解释道,“不是亲哥哥,姜沛原来姓周,父母去世后姜酒的父亲收养了他。”
虽然姜沛年轻轻轻就已经崭露头角,并且收获了不少的资产,但是对姜酒父女来说,那都是他私人的财产,他们并不愿意因此离开唐家。
何况唐总夫妻对姜管家有知遇之恩,待姜酒更是如同亲生女儿,名为女佣,实则地位比唐砚高多了。
唐总夫妻甚至觉得唐砚配不上姜酒,所以这些年,不断给儿子相亲,始终不好意思吃窝边草,直到最近……
具体原因没有人知道,但是唐砚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说起唐砚,沈微澜难免会想起蓝田,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不知道又要流多少眼泪。
薄司寒牵着她的手走到了众星拱月的姜沛旁边。
姜沛一脸惊喜,拍了拍他的肩,“司寒,我真没想到你会来,实在太意外了。”
薄司寒笑了下,给他介绍道,“我妻子,沈微澜。微澜,这是姜沛。”
沈微澜微微点头,“你好,姜先生。”
姜沛盯着她打量了两秒,抬手推了下脸上斯文的金丝眼镜,笑着说,“原来是薄太太,你们结婚我在国外,很遗憾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