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薄司寒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
沈微澜差一点就要被这股灼热的气息吞没。
然后,她很快就回过神,在他说出要找小田遗体之后,他居然还敢吻她?说什么要孩子的疯话!
他凭什么!
抵抗无用,体积相差太悬殊,沈微澜怒睁着眼睛,看着男人近在眼前的俊脸,想也不想,伸手就抓了过去。
嘶——
薄司寒拉开距离,抬手摸了下被抓破的脸,指尖染上了一道血红。
男人英俊的脸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来。
沈微澜也愣住了,看着他脸上几道无法忽略的抓痕,心咯噔一下。
她反应很快,翻身就想跑,可是脚都没碰到地,就被他抓住又拽了回去。
薄司寒压制着她,阴恻恻的看着她,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声音也是冷到极致,“沈微澜,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她喘着气,“耗尽了?好啊,那就放我走!”
“放你走?”他忽然冷笑一声,“像你这样野性难驯的女人,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从娶了你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想征服你,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那些征服女人的办法都蠢透了,还不如让你生个孩子来得有用。”
“你……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说着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太太,我以前很讨厌孩子,也不想当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现在……如果是你给我生的孩子,我忽然就有了当一个好父亲的觉悟了。”
“疯子!”沈微澜简直难以置信,“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你别再做梦了!”
“离婚跟生孩子并不是悖论。”他笑着压低身体,轻柔的摸着她的脸,“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儿,应该很不错吧。”
“啊——”她尖叫着躲开他的触碰,“你别碰我!别碰我……”
薄司寒直起腰,抽出皮带束缚住她的双手,慢条斯理的在她耳边低语,“野兽都有爪子,你也有,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斩断你的爪子,我只会把它们绑起来。”
沈微澜,“……”
……
秦思第二天来给沈微澜量血压,看见她还躺在床上,皱眉走了过去,“你今天没运动……”
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沈微澜闭着眼睛,还没睡醒,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斑驳的痕迹,就连唇瓣都是红肿潋滟。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秦思僵在原地,脸色发白,内心压制多年的嫉妒就这么汹涌而出。
她捏着拳头,看着床上女人的睡颜,像极了雨后的海棠花,不难想象,她如何被宠爱了一夜。
看着看着,秦思的眼睛就痛了,痛到想掉眼泪。
可是她忍住了。
她没有这个资格。
闭了闭眼,她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将翻滚的情绪压下去。
秦思伸手推了沈微澜一把,“醒醒,起来量血压。”
沈微澜困得睁不开眼,听见秦思的声音,还是强撑着怕坐了起来。
浑身都疼,疼得她眉头紧锁,比跑步四十分钟,跳操一个小时还要累。
她打着哈欠,把手臂伸出去。
秦思面无表情的坐下,给她量血压。
沈微澜昏昏欲睡的问,“正常吗?”
“正常。”
秦思眉眼很冷,“已经快九点了,你还不起来跑步?”
沈微澜又躺了下去,“今天不跑了,我要补眠。”
说完就睡着了,她是真的很困,被混蛋折腾一夜,天亮才睡。
秦思呼吸有点急,把血压仪狠狠扔进了药箱,起身就离开了。
走出卧室,经过书房的时候,她听见里面有声音,伸手敲了敲。
薄司寒的声音在里面响起,“进来。”
秦思愣住,他居然在家?
伸手推开门,秦思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了端坐在书桌后办公的男人,以及他脸上难以被忽视的抓痕。
薄司寒看了她一眼,“我太太今天血压正常吗?”
秦思走过去,“我记得你离婚了,哪儿来的太太?”
薄司寒低头翻看文件,“我的事需要跟你交代?”
秦思声音很冷又很急燥,“司寒,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婚是你要离的,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秦思,别逾矩了。”
“……”
简单六个字,宛如一座山压在了秦思的头顶上,让她好半晌说不出话。
薄司寒拿起笔在文件上签字,“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秦思咬了咬唇瓣,“站在朋友的立场,我提醒你,沈微澜不是苏宛,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