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霉。
早知道就不管秘书处的人了，让她们说老板坏话好了。
她到底有什么可以跟薄总聊的呢？
沈总最近有什么可以聊的？
许瑶跟在他身后，差点抓破了脑袋。
等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面对他压迫感十足的冷漠视线，许瑶的脑袋彻底宕机了。
薄司寒敲了敲桌面，“不是要聊沈总的事，说话！”
许瑶吓得一个激灵，“额……我其实是想说……”
“别吞吞吐吐。”
“薄总，我其实就想告诉你，沈总其实一直都惦记着你。”许瑶哈哈的尬笑几声，然后拿出手机给他看她们的聊天框，“你看，沈总还让我提醒张特助，别让你空腹开会呢。”
薄司寒扫了眼屏幕，果然看见了沈微澜那句话，顿时脸上的寒气散了几分，“你跟她一直都有联系？”
许瑶点头，抓住了救命稻草，“是啊，这四年我们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嗯。”薄司寒垂下视线，盯着桌上的照片看了几秒，“告诉她，我今天没吃午餐，胃病犯了。”
许瑶，“？”
“年终奖不要了？”
“要！”
许瑶瞬间反应过来，当着薄司寒的面给沈微澜发了个微信，把刚刚的话转述了一遍。
薄司寒低头翻开文件，“出去吧。”
“好嘞！”
许瑶想都不想，转身就小跑着出去。
到了门口，她忍不住拿起手机，又补充了句：沈总，上一条信息，是薄总让我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