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甚至摸到了近现代的边。
可算术水平居然还停留在古早中世纪,算个两位数乘除还要计算尺,闹麻了。
他们的思路非常古怪,老是用几何方法嗯解算术题,更不要说代数运算了。
但良好的几何水平,却让霍恩的分田运动运行得相当良好。
甚至于孩儿军宪兵队的队长拉费尔,还总结出一条数学规律,那就是僧侣分田的精准度和脸上的瘀青数量成正比。
在田地之上,那些乡民们跪在地上,两手握着湿漉漉臭烘烘的土地,有一个算一个都嚎啕大哭起来。
他们一边亲吻土地,一边朝着贞德堡的方向反复五体投地,高喊“教皇!”之名,手舞足蹈地在田地上蹦跳。
蹲下身体,抓起一把黏糊糊的土壤,看着那手舞足蹈的农民,马丁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
可这样祥和与欢乐的场景并非处处都有,还没走两步,他们便看到一个武装农被两个护教军夹在中间,朝着村口拖去。
他两脚疯狂踹动,在地面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浅沟。
“这是怎么回事?”牵着马,马丁停住了脚步。
“过去看看吧。”茜茜提议道。
穿过围观的人群,却见那武装农被按在大石块上,他羊毛紧身裤被扒下,露出黑乎乎的屁股。
一名头戴尖针帽的宪兵拿起了长鞭,随手一甩,就在空气中打出了爆鸣声。
“啪!”
周围围观的村民脸上的肌肉同时一抽抽,甚至有人不忍地扭过脸去。
第一鞭子,就把那武装农打嗷嗷哭起来:
“是伱们要抢我自家田地的,我什么都没干,我唯一的错误就是没当那个代表……太痛苦了!”
庄园的民意代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笑着对乡民们教育道:
“看看,这就是下场,拿应该被分的地卖给分地的公簿农,让公簿农分期赎买,非法买卖土地,鞭刑!”
看着那血肉模糊屁股,在场的其他村民感觉到屁股隐隐作痛起来。
“我奉劝各位,不要动歪点子,该怎么分就怎么分,之前漏税的,尽快去补,既往不咎,否则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们。”
“你是民意代表你的田又没被分,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痛了……”
“谁,谁在说话?”指着人群,民意代表勃然大怒,“我家田没被分,是因为我把税补上了,你们呢?”
“你们代表可以拿钱补,当然好了,大家都是拿粮食补的,亏死了……”
“谁?到底是谁?有本事站出来!”接二连三被揭短,那民意代表脸上彻底挂不住了,满脸通红地朝着人群狂吼道。
“这代表就是教皇国的基层官员吗?”马丁饶有兴趣地朝茜茜低声问道。
茜茜都没来得及回答,旁边便有一个声音笑道:“勉强算吧,不过真要说教皇国基层,恐怕他们还够不上格。”
“让娜!”茜茜微笑着伸手打招呼,让娜则牵着马缓缓走来。
“您一定就是马丁修士吧。”让娜和马丁同时以抚胸礼鞠躬,“我哥受伤了,不方便出行,就派我来迎接你,欢迎来到贞德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