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拔了针,那老大爷也悠悠的转醒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大爷。您看看这是几?”
老大爷看着月可伸出一个手指,“一。”
月可又伸了三个手指问道,“那这个呢?”
“三。”
“可以了,意识没问题。我扶您坐起来吧。”月可将老大爷扶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跟大娘说道,“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得吃药,再好好休养一下,还有啊,最近也不要太劳累了。”
月可将银针放进银针袋,然后收进怀里。
“老婆子多谢姑娘了,要不是有你在,老头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该怎么办啊?”大娘扶着老大爷边抹眼泪边说道。
“让开,让开,大夫来了!”人群里有人大声的喊道,听到有人喊,人群就散开了一条通道,让大夫过去。
“病人在哪呢?”
听到这声音,月可向那大夫进来的方向望去,来人正是济世堂的郑大夫。
她摇着手笑眯眯的朝着郑大夫打招呼道,“郑大夫好啊。”
郑大夫听到有人在跟他打招呼,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原来是月可。
“月丫头,你怎么在这呢?”
“这事说来话长,我晚点再跟你解释。你有带纸笔吗?我想写个方子。”
“有,在药箱里,你自己买。”说完他就看病人去了。
月可从郑大夫的药箱里找出纸笔,弄了点水,磨了点墨,提笔为那老大爷开了张药方子。
等她的方子开好了,郑大夫也诊断完了,给出了和月可同样的结论,大娘的一颗心才放到了肚子里。
“大娘,这是我给老大爷开的方子,你照单去抓药,吃上一个月,一个月我再来复诊,到时看看恢复的怎么样。”月可把药方递到大娘的手里说道。
“我能看看你开的药方吗?”郑大夫很好奇,这个病人的脉象显示他这病来势汹汹,而这月丫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先将这病给压制住了。所以他想看看这丫头开的方子,想着能不能看出点什么来。
他接过那大娘手上的药方,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发现了都是些普通的药材,很疑惑,正想开口让月可给他解释解释,就听到了月可对着大娘说。
“要不药方就放郑大夫这吧,大娘你再去济世堂拿药就行了。”
大娘点了点,这附近谁人不知道济世堂的郑大夫免费给穷人义诊的。她相信郑大夫,所以放心的把药方交了出去。
“我回去再跟你解释,郑大夫。”月可知道郑大夫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开口说道。“对了,大娘,这是面钱,还有桌子的钱。”
月可拿了一百铜板交给大娘,大娘说什么也不肯收。
“姑娘你救了我家老头子的性命,就是我们家大恩人,这钱我是绝对不能收的,你以后来吃面,大娘都不收钱。”
“那可不行,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吃面给钱是天经地义,再说了,这桌子是我弄坏了,所以你得收,不收不行啊。你要是不收,我以后都不敢来吃面了。而且,大爷吃药也得钱呢,别再说了,快收下。”月可将铜板塞进大娘的手里假装很生气的说道。
大娘转头朝着老大爷望了过去,见他点了点头,她开口说道。
“那我就收下了。”
郑大夫朝着月可说,“走吧,跟我回济世堂。”
月可跟大娘说了些注意事项,提着篮子转身跟着郑大夫走了。
“你是怎么压制那大爷的病情的?”
“我给那老大爷施了针,但是那只是治标不治本,最主要还得用药调理。”
“施针?你会施针?”郑大夫惊讶的说道。
“会啊,那是我师父的独门秘技。”当初为了学这门秘技,她可是被怪老头磋磨了半年才学会的。哎,又想那怪老头了。
“那能不能教教老头子?”
“你想学?这得很了解人体的结构和穴位才行,因为如果弄错,会让人丢了性命的。而且师父有特别交代,这得是本门中的人才能学。所以,郑大夫,抱歉哈。”
“没事,老头子只是好奇而已,既然不能,那就算了吧。”
“学是不行啦,但是观摩倒是可以。下次施针的时候叫你一起观摩不就行了。”
“那也行。”
“那我先走一步,我还得买些东西呢。”她问了郑大夫去哪买笔墨纸砚,郑大夫跟她说了大概的方向后就离开了。
郑大夫介绍给月可的地方叫‘正德书局’。
她走进正德书局,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墨香,一眼望去,书局里放着很多排书架,而这一排排的书架上都堆满了书。一进门的感觉就像是遨游在书籍的海洋一样。
“你可别乱碰啊,仔细碰坏了你是赔不起。”伙计阴阳怪气的说道。
“什么?你是在说我吗?”月可指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