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嗯?怎么了?”月可玩着他的头发问道。
“以后要是有危险,我希望你能多考虑你自己。”
“你是说那件事吗?”
“嗯。我知道你是医者,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我也不是不让你做,而是让你多考虑一下自身的安全。起码你得先保护好你自己,才能救别人啊!”战景奕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了!”
战景奕看着月可那漫不经心的回答,继续开口说道。
“月儿,我不是在跟你说笑,是真心希望你能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别让我担心!你可知,我看到信的那一刻有多怕吗?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所以才急着往回赶,我在来的路上就在想,我就不该转道去找怪医的,那样我就能在你身边守着你了!”
“战景奕,你别这么说,你有自己的事要做,再说了,这是个突发的意外,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我也知道你担心,你放心,我会多加注意的!”月可从战景奕的怀里坐起身来,看着他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我向你保证,这样可以吗?”
战景奕看着她用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伸手给月可整理了额前的刘海。
“只希望你记得才好!”战景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月可听到他的语气有点软了,知道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来到了两天后。
这天下午,在院子里的沙发秋千上,月可正靠在战景奕的肩膀上看书,而战景奕则是在给她剥瓜子呢。
这要是让战景奕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怕是要惊掉一地的下巴,在他们面前像阎罗王一样存在的男人,此刻正温柔的给月可剥瓜子,大概都会以为这不是本尊,是谁假冒的吧。
而鹰晖看着这一场景,准备自戳双眼,这明晃晃的秀恩爱,直直的塞了他一把狗粮,感觉晚饭都不用吃了,因为已经吃狗粮吃到饱了。
两人不知道鹰晖心里在想些什么。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呢。
“月儿,玉笙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战景奕回来之后见过顾玉笙了,他人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起码有笑容了,之前去他家里见过他几次,面对旁人他都阴沉沉的,见到战景奕来也是强撑起精神,笑起来很勉强。但现在再看到他时,他觉得顾玉笙又变回以前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了。
“解毒了,但是身体还是太虚了,得先调理一段时间再治疗,效果会比较好!”
“那就好,总归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战景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有些暗伤的说道。
“别担心,只要他照着我的话来做,他会再站起来的,这我可以跟你打保票的。”月可坐直身子,看着战景奕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我信你!”
战景奕上次把药给克莱儿用的时候就认可了月她的医术了,她确实能够妙手回春,不愧是怪医的徒弟。
月可听到他的话笑了,又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看书。
这时,黄捕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丹樱。月可觉得有些奇怪,丹樱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哎,丹樱,我不是给你放了两天假吗?你早上刚回去,怎么下午就回来啦?”月可坐起身问道。
“姑娘。”丹樱刚喊了一句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月可连忙上前,就看到她脸上的五指痕,有些惊讶的问道,“你的脸怎么伤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们!”
丹樱只顾着低头哭,也不回答月可的问题,把月可急得很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于是月可看向和丹樱一起进来的黄捕头,直觉告诉她,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刚好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黄大哥,你是不是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还是你欺负丹樱了!”
“月丫头,你胡说些什么呢?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黄捕头听到月可说完这句话急了。
“那怎么是一回事啊?你们两个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啊,急死我了!”
战景奕起身拉着月可的手,示意她坐下,然后朝着黄捕头说道。
“黄捕头,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黄捕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转头看向丹樱。丹樱哭了出来之后,觉得感觉好多了,才开口跟月可解释。
“姑娘,你还是别为难黄捕头,这事还是我来说吧。”
今天早上,月可放了丹樱两天假,让她回去家里住两天,帮帮忙。因为前两天医馆太忙,丹樱一直想回家去看看,但月可觉得人手不够,于是就让她延后两天再回去,结果就拖到了现在。不过好在丹樱爹在地震发生后的第三天有来跟丹樱报平安,她才没那么着急得回去。
丹樱提着丹茜早上刚做的糕点,就踏上了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