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郡主,本王劝你还是回去备嫁吧!少在本王的王府门口瞎晃悠。到时候要是坏了本王的清誉,本王绝不会饶过你!”
说完战景奕带着人转身就入了府。直到府门关上后,一直还强装镇定的柔嘉郡主顿时瘫坐在地上。
柔嘉郡主还以为战景奕并不知道她之前对月可所做的事情。所以她才一直抱着很大的期望,希望战景奕能够在听到自己的心意之后会拉她一把。可是没有想到战景奕不止不拉她一把,反而还将她推入了深渊。
突然间,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不一会儿雨越来越大,直接把瘫坐在地上的柔嘉郡主浇了一身湿。可是她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直到天空打了一个雷之后,她的眼泪才从眼睛里滴落了下来,落在了雨里。
她从第一眼看到战景奕的时候就爱上他了。那时候的他刚打完胜仗回京,少年志气焕发的样子,她至今都不曾忘记那个场景。
她爱慕了凤王多年,一直都希望能够成为他的身边人,本来以她的身份,并没有资格可以站在战景奕的身边,因为这京中比她家世好的官家小姐多了去了。而苏家若不是有太后在,在京城里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个中等人家。所以她总是进宫,跑到太后的面前刷存在感,她希望能够借助太后的权力,为自己谋得一个好前程。后来太后才会跟皇上提议,虽然一开始是郡主,但最后给了她一个县主的称号。那就已经让她的身份比那些官家小姐们高出不少了。她总以为只有这样,战景奕才会看得到她。就算京城里有很多官家小姐跟她一样爱慕着战景奕。她就动手开始处理,特别是那些高官家的。渐渐的,她变成了一个不容许任何的女子爱慕和靠近战景奕的人。
柔嘉郡主一直跟随在战景奕的身后,她总觉得战景奕迟早会转过头来看看她,可最后他却娶了别人为妻,这让她怎么不恨!她都等了那么多年,做梦都想走到他的心里,得到他的宠爱。可是她最翘首以盼的一切全都被另一个人给夺走。所以她才会带着满腔的怨恨,打算将那个人从他的身边拉下来!
可是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一个不爱你的人,不管你再怎么在他的面前表现自己,他的眼里和心里始终都没有你。
刚才战景奕看她的眼里没有一点光,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她此刻才明白,不是她得不到,而是他的心里从始至终都一直不曾为她而打开过!
就在这时,悲伤欲绝的柔嘉郡主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战景奕回到房间的时候,月可正拿着花箍在刺绣。
“月儿,这么晚就别刺绣了,仔细伤了眼睛!”
“没事,差几针就好了。”
战景奕走到月可的身边坐下,朝着她说道。
“外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是说柔嘉郡主在府外等你的事吗?”月可头也不抬的反问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做处理?”
“她又不是来找我的,我处理她干什么?”
“月儿,你就不生气吗?”战景奕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要生气?”月可不解的看着战景奕反问道。
“你就不怕我会答应她的要求吗?”
“我知道你不会的。”月可笑着说道。
“月儿。”
“我知道你是想问我会不会吃醋?那我告诉你,不会!”
“为什么?”
看出战景奕的疑惑,月可放下了手里的花箍,起身坐到战景奕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温柔的说道。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我爱你,战景奕,而且我比其他人也更要了解你。所以我才相信你,绝对不会答应她提出的任何一个要求。”
战景奕这才开心的笑了,他搂着月可的腰说道。
“谢谢月儿这么相信我!”
“战景奕,我并不想事事都约束你,这样我们之间的感情就会发生变化,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明白了。”
第二天,月可便收到了柔嘉郡主病重的消息。
“你说这柔嘉郡主是真的病重,还是为了逃脱和亲假装的呢?”夙羽给月可剥着花生问道。
“不知道呢!但是不管她是属于哪一种,和亲之事她是逃不了的。”月可拿着剪刀修剪着手里的花枝说道。
“不得不说,这柔嘉郡主倒是个痴情种!”
“痴情不痴情的,都是她自己认为的。在外人看来,这已经算是一种疯狂了!”月可将修剪好的花枝插入花瓶说道。
“说的也对!这种人往往做事就会太过于执着。”
“所以,在这种人身边就得要时刻小心着,免得什么时候被反杀了都不知道。”
“不过,若是这柔嘉郡主真的病重,那还有可能去和亲吗?”夙羽好奇的朝着月可问道。
“不知道。何况这事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月可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