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陆淮莘同样也在场,可司母却偏偏只用力拉住容时宴一个人不放,似乎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一样,甚至还拉着他的手臂痛哭流涕起来。
“抱歉,伯母,我得回去了。”容时宴手臂硬生生从她怀里扯出来,蹙眉急切道,他要回去找他的小可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一个人在哭鼻子。
他此时只想回到她的身边,抱着告诉她,一切安好。
容时宴如同一阵疾风般与陆淮莘擦身而过,只留得后者呆立当场。陆淮莘的眼神如深潭静水一般凝重,紧紧盯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她不禁感到一丝心虚,迅速将目光移开并微微耸了耸肩。
容时宴驾车一路疾驰,风驰电掣般驶向 A 市。当抵达目的地时,时间已悄然越过零点。途中,他心急如焚地拨打了无数次唐予安的电话,但每一次都只能听到冰冷无情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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