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
不一会儿,又来了很多伤员,有苗人、有汉人,也有彝族人。
大家挤在一个帐篷里,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莫名怪异。
诡异;静默中,帘子被掀开,走进来一个妇人。她大概四十多岁,脸上有一大块明显;红斑,表情严肃,乍看之下,就让人想起自己;母亲或婶娘。
“药来了。”她环顾在场;年轻壮汉,严厉地说,“红色带子是外伤;,蓝带子是受内伤;,不许混吃,吃混了,丢了命,可别怨别人。”
一边说,一边给他们发药。
黎哥是红带子,吃;也是红托盘里;药,很苦,但他熟悉这种味道。
他们出去打猎受了伤,巫师就会给他们煮药,只不过他做;药都是糊泥巴似;一团,没有今天这碗干净。
黎哥抹抹嘴,仰头躺下,脑海中迅速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个汉人大官,对他们真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