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和罗恩在第二天早上很隆重的给我和德拉科道了歉,他们认为自己太鲁莽了不应该随便怀疑人,因为德拉科根本就不是传人,我说过了他们还不信。
“赫敏呢?”我发现格兰芬多长桌上也没有那个棕色卷发姑娘的身影。
哈利和罗恩支支吾吾的告诉我了整个事情,赫敏本来想变成潘西混进来,结果潘西身上的那个毛发是米里森的那只丑猫的猫,赫敏不得不住进了医疗翼,得在里面呆上几个星期。
而我在这天早上也收到了汤姆的回信,关于那副眼镜。
“小姐,我只知道这一副眼镜是我在博金博克的店里买到的,价值整整两百个加隆,博克说它除了是副好看的眼镜外还有意想不到的功能,大概就是指你所说的那样——它可以知道你面前的人是否是别人服用复方汤剂冒充的。”
看来这个眼镜还是个好东西,我得好好把它戴上,以免哪天有人用复方汤剂来捉弄我我还不知道(尽管可能性很小)。
西奥多过完圣诞节回到学校后,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指责我送给他烤糊的饼干,没有一点诚意。
“那是我亲生做的!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吃。”我也生气的看着西奥多。
“他吃了,他还写信告诉我很难吃,很高兴你送给我的那一套首饰,我已经把它戴上了!”达芙妮兴奋的给我展示我送给她的手链和项链,这让西奥多更不开心了。
“喜欢项链?改天我也送你一条就是了,西奥多,饼干吃了又不会死!而且还是我做的!”
西奥多直到晚饭时间都没有理我,这家伙还会生闷气了!
然而别的同学过完圣诞节回到学校后,对赫敏的失踪议论纷纷,大家都理所当然地以为她遭到了攻击,其实并不是。
所以,经常有学生们排着队走过医院,想看她一眼。
庞弗雷女士不得不再次取出她的布帘子,挂在赫敏的病床周围,不让别人看见她毛茸茸的脸,免得她感到羞愧难当。
哈利和罗恩每天晚上都去看她,新学期开始后,他们把每天的家庭作业带给她,我偶尔没事干也会跟过去看望。
“如果我的腮帮子上长出胡子,我也就可以休息休息,不用做功课了。”一天晚上,罗恩说着把一大堆书放在赫敏病床边的桌上。
“别说傻话了,罗恩,我必须把功课赶上去。”赫敏轻快地说,这就是我和她完全不一样的点,我现在对在学校里的学习已经产生了一种厌倦,唯一的快乐就是回答问题加分。
她脸上的毛都消失了,眼睛也慢慢地重新变成了褐色,这使她的情绪大大好转,“你们大概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吧?”她又压低声音问,以免庞弗雷女士听见。
“没有。”哈利沮丧地说。
“反正不是德拉科,罗恩,你要是再说是德拉科我就把你也走进医疗翼。”我提前开口堵住了罗恩的话,他委屈的瘪了瘪嘴。
“那是什么?”哈利问,指着赫敏枕头下边伸出来的一个金色的东西。
“一张问候卡。”赫敏赶忙说,想把它塞进去,不想让我们看。
可是罗恩出手比她快得多,他一把抽出卡片,打开来大声念道:
致格兰杰小姐,希望你早日康复。关心你的教师吉德罗·洛哈特教授,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黑魔法防御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
我们抬头看着赫敏,都露出了一脸厌恶的表情。
“你把这放在枕头底下睡觉?”我惊讶的说着,都经历这么多事情了,赫敏还喜欢洛哈特那个草包?
赫敏用不着回答我了,因为庞弗雷女士端着她晚上要吃的药匆匆走来,把我们给赶了出去。
“洛哈特是不是你见过的最会溜须拍马的家伙?”罗恩问道,我们在走廊上无所事事,而这时我突然听见楼上传来一个人愤怒的喊叫。
“是费尔奇。”哈利低声说,我们三步两步奔上楼梯,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侧耳细听。
“你认为会不会又有人遭到攻击了?”罗恩紧张地问。
我们一动不动地站着,把头朝费尔奇声音的方向探去,那声音简直有些歇斯底里,于是我给自己来了一个闭目塞听。
“……又来给我添麻烦了!拖地拖了整整一个晚上,就好像我的活儿还不够干的!不行,这实在令人无法忍受,我要去找邓布利多……”
费尔奇的脚步声渐渐隐去,我们听见远处传来猛烈的关门声。
我从拐角处探出脑袋,很明显,我们又来到了洛丽丝夫人遭到攻击的地方。
我一眼就看出费尔奇为什么大喊大叫了;一大片水漫延了半个走廊,而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的门缝下边渗出来。
现在费尔奇不再吼叫了,我们只能听见桃金娘的哭喊声在盥洗室的四壁间回荡。
“她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