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事实就是这样，但面子上就不一样了。
虽然哪怕是现在刻意不提，也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但苏阳来圆这个事，却明显在讨好的意思。
这也
是叶正堂心绪复杂的原因。
毕竟曾经高高在上的苏董，现在竟然开始平等甚至低下的语气，在为他说话了，他能不脸色复杂吗？
叶正堂感慨的看了叶辰一眼，这一切都是因为小辰啊。
张朝阳自然也听出来了这里面的味道，不由嘲讽的看了苏阳一眼，但却并没有说什么。
然而，叶辰此时却目光微冷的看向苏阳：
“那曹子俊这个人事总监又是怎么回事？一个公司有两个人事总监吗？”
“我叔叔的事暂时不谈，我就想问问，曹子俊不是销售部的人吗，怎么突然跳到人事部，还一口气升到了总监的位置，谁给他升迁的？”
“这个…”苏阳面色一变，急忙低下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心里却已经惶恐了起来。
他刚才那话除了给叶正堂留面子讨好对方之外，更重要的是跳过人事总监这个位置的事，为的就是怕叶辰想起来追责。毕竟给曹子俊升职的就是他们父子。
可没想到根本逃不过，如今面对叶辰犀利的眼神，苏阳急的满头大汗。
然而还不等他想出怎么回答，叶辰下一句话，直接把他头都炸了。
“是你儿子苏金毅给升的吗？他就在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