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讨一个名分,可她被赶了出去,她没办法接受,每天郁郁寡欢,渐渐的得了抑郁症,她的抑郁症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最终跳楼了。”
沈唐听着他述说着这些,感觉到了他满腔的痛苦和恨意,沈唐张了张唇瓣,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可以安慰沈司泽。
绿灯了,沈司泽启动车子,车速却异常地快,他问沈唐,“你说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他是不是很该死?他那些凉薄的家人是不是同样该死?”
沈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连忙道:“哥,我不知道这件事的全貌,无法去评判这件事,但你的母亲一定不希望你一直活在愤恨里……”
“你觉得他们不可恨吗?”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沈唐感受到了沈司泽失控的愤怒,车速在不断地提高,从车窗外灌进来的风不断地拍打在沈唐的脸上,沈唐有些心慌,害怕地拽紧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