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在地上的两名飞鹰堂弟子此时也是一脸的懵逼,更是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他们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错愕之色。
这前辈怕不是脑子有坑吧?
非要他们问一嘴?
难道就不能直接说的?
当然。
他们的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就算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说出来啊,毕竟他们在任川的身上察觉到了在他们大堂主身上都未曾察觉过的气息。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眼前这位前辈的实力,必在他们堂主之上,甚至还上了不少。
这他们哪儿敢说出不敬的话来?
管他呢。
既然前辈乐意,那他们就照做就是了呗,反正前辈喜欢就行了,毕竟这样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自己的毛病,这也很正常不是吗?
所以其中一名弟子毕恭毕敬的看着任川问道:“敢问前辈,此番前来我飞鹰堂所为何事?”
“没事儿。”
“我就是过来收账的,你们堂主,也就是杨友并他们三兄弟已经将整个飞鹰堂都抵给我了,所以我过来是收债的。”
“你们在前面带路。”
“收……收债的?”
好嘛。
这两哥们当场就傻眼了,这他喵的叫什么事儿啊,竟然是跑过来收账的?
不过。
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之前也没听说过啊?
再说了。
现在堂主不在,如果真让他们进去把飞鹰堂给搬空了,那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啊?
除此之外。
若这事儿只是面前这位前辈随口胡说八道的,等他们的堂主回来,发现自己的家都没了,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
这怕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吧?
可不让他们进去,就自己这两个人,那也要拦得住才算啊。
纠结。
看他们这样子,任川随手就从兜里掏出一个令牌丢了过去:“喏,你们先看看这个,这是杨友并给我的,说看到这个,就跟看到他一样。”
“现在你们相信了没?”
两人见任川丢过来的东西,也被吓得不轻,他们捡起来仔细辨别了一番,随即便是满脸惊骇的看着任川,眼中布满了难以置信。
“这……这是飞鹰令?”
“堂主的信物?”
“怎么会在前辈这里?”
任川无语的看着他,没好气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你把我刚才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这玩意儿是杨友并亲自给我的。”
“都说了你们飞鹰堂给我抵账了,你们还不相信,现在信了吧?”
泥马啊!
他难道说的都是真的?
这……这不能吧?
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些,这让他们忍不住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紧张的看着任川问道:“敢问这位前辈,我……我们那三位堂主呢?”
“抵债啊。”
“他们已经把自己给卖了,都已经卖给我了,现在我让他们在我们唐门当打手。”
“哦。”
“对了,杨矛并是你们的二堂主吧,我把他卖给马帮了,现在在马帮挂了个长老的职务,其实就是在马帮当打手。”
“行了。”
“别说废话了,赶紧带我们过去。”
“别影响到找值钱的物件。”
“这可都是我的。”
“?”
我丢啊!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这么惊天动地的吗?
也太不可思议了些吧?
他们不仅仅把飞鹰堂给了眼前这人抵债,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跑掉,堂堂飞鹰堂的堂主,竟然也只有去给人当打手还账的?
不对!
这肯定不对,我踏马一定是没睡醒。
只是这个梦太恐怖了些。
吓人。
其中一哥们拍了一把旁边那哥们的脸,而且还是用力抽的那种,直接把那哥们给抽懵逼了,有些愤怒的瞪视着他喝道:“你踏马是不是有病?”
“打我干嘛?”
“不是,我就是想确定一下,我们这是不是在做梦。”
“疼不疼?”
那哥们无语了,没好气的喝道:“你看你还真踏马是脑子有病,你验证是不是在做梦,你倒是抽你自己啊,打我干嘛?”
“啪!”
说着。
他反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抽了回去,没好气的喝道:“疼不疼?”
“嗯!”
“挺疼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