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便是。”
周妈妈在一旁附和:“是啊,那药本来就是二小姐准备的。也给郎中瞧过了,连郎中也说,那药是没事儿的。”
郎中收了大太太不菲的诊金,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大老爷就算不信这郎中说的话,也不得不信娴宁的话。更何况,娴宁这几年的药方子,他都是看过的,都是些平喘顺气的方子,确实吃不出什么毛病。
“哎!”大老爷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只怪柳姨娘命不好吧!”
娴宁双眉淡淡,带着愁容:“说起来,柳姨娘也是,明明已经怀有身孕,却不和母亲提一嘴,瞒得严严实实的。若不是这样,丫鬟们又怎么会推搡起来呢?”
那几个推搡柳姨娘的丫鬟们在一出事后就被绑了起来,跪在院子里等候发落。
听了娴宁这话,几个丫鬟眼睛一亮,忙哭喊着磕头,大喊冤枉:“老爷太太恕罪!实在是不知道柳姨娘有孕啊!她,她什么也没说啊!”
周妈妈也道:“按理说,姨娘有了身子,也该报上来。太太也好安排其他人服侍老爷。柳姨娘是生过孩子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难不成”碍着娴宁这个未出阁的小姐在场,周妈妈话只说了半截。
可任谁都听得出来周妈妈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柳姨娘自己知道怀孕,却故意不说,还霸占着老爷不放手,可见是个淫妇。
娴宁睫毛微颤,只做听不懂周妈妈的话。
她止了泪,默默坐到大太太身旁,掏出帕子轻轻给大太太拭泪。
一边是发妻嫡女委屈哭泣,一边是刻意隐瞒有孕的姨娘。大老爷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起来。偏偏这时,明初哭着,一头冲进了大太太的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