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能不记得了。因为奴婢这颗痣,之前一直在浣洗房里被人欺负,都说奴婢是媒婆痣,丑的嫁不出去。那时候奴婢还算年轻,日日被别人这么说,想不想,想一了百了算了。”
“那日在池塘边,奴婢一只脚都在水里了。还是四老爷看见了,将奴婢拉上了岸,又开导了奴婢。还将奴婢从浣洗房调去了花草房,再不用受那些人的欺负。”
那丫鬟重重的朝四老爷磕了个头:“可以说没有四老爷,就没有奴婢的活路了。”
四老爷这才恍然大悟:“哦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夫君当年种下的因,结成了如今的善果。
四太太叹了一声,再抬头时,看向夫君的目光变得含情脉脉了起来。
“如此,你快起来吧,你也算是故人了。”见丑丫是个向着自己的,四太太眉眼弯弯。
难得,在这姜府,若没个自己人,只怕举步维艰。虽然是暂时住一阵子,可她是岑州高氏女,这点子委屈,她也不想受。
可谁知,丑丫听了这话,却一动不动,仍跪在地上:“四太太,奴婢有一事,想要禀报四老爷和四太太。”
四老爷夫妻对视一眼,心中隐隐觉得,这丑丫说的话,只怕要和大房有关。
果不其然,就见丑丫一脸严肃,满目担心的看着两人,缓缓说道:“奴婢方才,和花房的管事妈妈去大太太院中回事,结果听见一些与您两位都有关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