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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被他忽如其来的客气弄得莫名,抹干净了眼下泪花,又忍着痛把伤口处理了。
她怯怯地走了出来,又坐回原位去。
“吃吗?”他递了两颗亮晶晶的洋糖过来。
白舒童看着他,心下几番想说他这行为看起来就像在哄个五六岁的小孩,也像在钓不谙世事的女学生。
无论哪种,她都不是。
“怕蛀牙,不吃。”
“讲究人。”
他坐着,也就是随口一说,翻转了下自己的夹烟的手掌,问,“那烟,抽吗?”
若不是锁着的门又传来了敲门声,白舒童差点就问候了出去。
叩叩叩——
外头是女人的声音,“怎么还锁上门了,是睡了,还是换衣服啊?顾承璟,在里头做什么,是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