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恶意。”
方窗外倾撒进来的光晃在银白如月的脸上。
顾承璟这时候才在她这,看到点从邱宁出来的“童童”的痕迹,他沉住气,不去碰更多,说,“那你到底来南京是做什么。”
她缓缓靠近,怕被前边的人听见,贴在他耳边,都是小气音,轻拂在耳廓上。
“你不是让我来南京找你吗?那可不可以说话算话,过去我有什么事,你也从不问,我只是有段在邱宁不太好的记忆,不想记起,能不能别再逼我了。”
“叫你童童,就算逼你了?”
“不是。是你老是要提醒我邱宁的事。”
说着,她又抬了头,看着在听她说话的人,手轻放在了他的喉结上。
确认他眼神和整个心神在自己身上。
顾承璟顺着那手抬眸,微压了眉,也滚了下喉结,“那你来南京,是来找我的?”
“是,我既然来了南京,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走。你能不能别再吓唬我了。”
她眼神避也不避,存心也和他作对,鼓了唇瓣说,“你再这么吓唬我,我就天天穿成这样,去基地蹲你。让他们都知道,我不择手段想做军长夫人,你就别想有桃花了。”
“不信,你就试试。”
顾承璟听了,似笑非笑问,“你有多大的能耐能天天来,不怕我让卫兵赶你出去。”
“你不会。”
她确信地答,赌着他眼底的欲色是为她而盛放的,她又轻轻贴在他耳际,还是小声地说,“我也不信你能让我来南京,却想赶我走。而且,别不承认,你就喜欢我这样吓唬你。”
“什么?”
他失笑,掰正她的脸,看着她脸上嘚嘚瑟瑟的小表情。
白舒童看着他,微扬了脸,眨着葡萄似的黑眼珠,手轻划在他的左胸上,点了两下,“你,就喜欢我这样。”
就这样礼节不顾,大胆妄为,挑战他的底线。
车已经开到了城南的三山街,外头就是复兴酒家,门口人来人往,全是夜晚里来取乐贪口欲的,顾承璟眸色因外头明亮的光线而渐清,嗤笑了下,捏了捏怀中人的鼻子。
从后提领了她的衣服,将她从他身上扒下来。
今晚约了人,时间有点紧,他暂时没时间回答她的话。
下了车,他从纸烟盒里敲了烟出来,衔在手上,但也没让人再送她回顾公馆,而是让她——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