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见,我们得两手准备,先把家里的女眷送去香港。”
“好,你安排。我也打听打听那沈老板到底玩什么心思。”
白斯言见着人玩阴招,并且没有要休止的意思,为免女眷再受惊,就安排着将人往香港送。
杨淑青放心不下女儿白曼露,临上船前拉住了白斯言,问,“曼露,她不跟我们走吗?”
“妈,你糊涂了?她准备着去南京,哪能和你们走。再说,她没事的,她在宅子里足不出户,出不了事。”
杨淑青在帕子里咳嗽了几声,看着滚滚的黄浦江水,病了一场后,她气息游虚,由两个使女搀扶着,说,“斯言,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把人逼急了。狗急都得跳墙了,我看,他是奔着那孩子来的。”
“知道了,我有数。”
拍拍母亲的手,白斯言送了她们上了船,又返了回来。
吩咐了司机,“去百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