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是她的小名,这东西白曼露也不会要。她发着呆看着,或许也只有这个物件与她有关。
也或许能带走。
她穿着一袭长睡袍,头发垂顺着,已到深夜,外头沉沉暗色,却一丝睡意也没有,轻枕在了书案上,打算就这样等到凌晨,等顾承璟回来,告知她结果。
她希冀着他能退婚,她也能就此而解脱。
然而卧室的门砰地一声开了,满身醉意的人回了来,站在了门边,颀长站着,目光沉沉,眼里醉意朦胧都是水意,蹙着眼眶看向她。
他手搭门边,撑着醉意。
白舒童倏地站了起来,见着后头跟着急急忙忙的吴妈妈。
顾承璟不太满意她的目光在别人身上,拉回了她注意,冷嘲问,“就这会儿,行李都收拾好了?”
一进门,衣柜边敞着一个皮箧,里头两三件衣物,不算多。
竟是也不等他应,要走了。
“我”白舒童捏紧了手上东西,背过了手。
吴妈妈跟着进来,在桌上放下解酒的茶水,见白舒童支吾,帮着解释说,“不是的,小姐找首饰,才将皮箧拿出来翻找的,不是要走。三少,小姐一直在等着你回来呢,都没睡。”
随即,她使了眼神让白舒童近身照顾顾承璟,自己则赶忙将皮箧合起又收回衣柜内。
而顾承璟也没有要让这一直帮着说话的人多待,沉声吩咐。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