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都是你死我活。
转而白舒童咬在了顾承璟的唇上。
一股血腥味在蔓延。
他还不停。
白舒童唇边发麻,往外喊,“吴妈妈,吴妈妈”
黑瞳蹙着,听着耳边人喊了她原本顾忌的人,才稍微有了点理智,愣怔了下,看向肩边,微皱鼻。
“你喊谁?”
她脸上横泪,往后缩,“吴妈妈,救救我。”
吴妈妈是白家派来监看她的人,可现在她却喊这人救她。
“白舒童,你没有心!”顾承璟掰过了她的脸,见着她抗拒到,都往外喊了吴妈妈,酒意沉心,更加寒意过境,理智失控。
“没有心,就放了我。”
“做梦。”
衣服粗劣地摩挲着声响,混着吻声、哭声、粗喘气声,融在一片,有点不堪。
白舒童被弄痛了,张口就又更狠地咬在了顾承璟肩头,他嘶了声,转头,见肩头出红。
顾承璟冷着气息,手抹过了唇边,指尖上漫血。
“你属狗,是吗?”
“你才是,我喊了疼,你也不听。很疼,真的很疼。”
在床上的这会儿功夫,斑斑点点红沾染了绵白的床单。顾承璟肩头上的红更是顺着滚烫如铁的胸膛而下,吴妈妈在门外候着,听了声响,找管家拿了钥匙,匆忙地推门进来。
白舒童皮肤薄,身上漫红,有捏的,刮蹭的,有顾承璟抱起她太过粗暴而落下的,因着双手被束缚,看起来更骇人。
见着这场景,进来的人差点吓坏,也不敢靠近,连忙问,“天啊,这是谁伤了?”
两人停在了门口。
顾承璟看向他们,他们又瞬时闭上了嘴。
伤了?
顾承璟敛回了目光,看着侧转过身的身下人,见其身上痕迹,一时蹙目,燥意微降,他让闯进来的人出去,吴妈妈心慌,脚步灌铅,管家听了吩咐,赶紧拉着她走。
白舒童哭得一团糟,脸上贴着被泪水湿透的发丝,透不过气许久,咳了几声,脸都涨红了,很难受。
更有分不清是谁的血迹在脸上。
拆开绳子,顾承璟埋头在她脸边,也感受着她身体的哭颤,娇娇弱弱的人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而哭,“对不起,童童,我不该这样”
白舒童抽泣着,手推着顾承璟,忍了许久,说,“顾承璟,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哭得更厉害,手敲在他胸膛上,也不忍了,一腔委屈全都发泄,“你要不退婚,要不就这么要了我。不然你想怎么样,你还想怎样。”
顾承璟头抵靠在她的肩头,无言。
薄肩颤动着,哭得一抽一抽的。
“我”
他也说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样。
白舒童气味敏感,窝在边侧,捏着枕头巾,泪都打湿在了枕巾上,“身上胭脂味那么重,都去找别人了,还回来做什么。别回来啊,为什么还回来,我疼的时候,你怎么不听我说。”
任由着白舒童发泄,顾承璟抱紧了她,侧撑在她身侧,他哑了声音,掰过她身体,抱在怀里,“童童,对不起。”
“我不听,你放开。”
大半夜闹了许久,管家招着人进房间收拾,下人收了一床血被子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眼睛都瞪圆咕噜了。
直往抱着人往浴室去的主人家看。
管家摇头,摆手让人拿着就出去,示意不准多议论半句,也不准多看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