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心机,可你别忘了你就是个替身,什么都不是。”
“还想着教我做事,你哪里来的脸?”
白曼露手点在了白舒童肩边,扫了一眼她身上的东西,要她把粉镯金链都脱下来。
“这些也都不是你的,是我的,懂吗?”
她从贝壳编织包里拿了白舒童的身份证件还有承诺的支票,甩到她膝盖上,依旧是白家小姐的盛气凌人气势。
白舒童翻看了她给的东西,见没有供词纸,问,“还有呢!”
白曼露将首饰戴在身上,抱着手臂,刻薄说,“哪知道你会不会一拿到,就像李景和那狗东西一样,翻脸不认账,晚些时候才能给你。”
白舒童拉过白曼露,拧着她的衣领,手里用力,“别欺人太甚了!不给,我现在就去顾公馆说,你看你还能不能进顾家。”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白舒童,好啊你。你就是和李景和一路货色的。”
“你才是和李景和一路货色,给我!”
白曼露被威胁,拉她头发,“白舒童,我好歹是你姐姐,你哪里来的狗胆敢这么碰我,放手。”
“你才不是我姐姐,我不放,包给我拿来!”
“不拿,我不可能现在给你。你摆明肖想顾三,就恨不得这件事曝光,我不给。”
“给我!”
两个人在车里打起了架,白曼露嘴厉害,可打架不行,是个软架子,被白舒童下就反手压着。没多久白舒童就翻身在白曼露身上,翻看了她包里根本没有供词纸。
白舒童将她包扔了。
他们原就不打算给她,她落下了眼眸,咬牙说,“你们真无耻。”
白曼露的发饰都被拆了,脸上刮了痕,这时候不敢出声,只嘤嘤说,“哥说了,等过阵子再给你。只要你安分,那张供词纸就不会有作用,可只要你不安分,就别怪我们。”
白舒童起伏着气息。
这个不给有可能是一辈子都不给,想随时牵制。
她伸手拿过座垫上的日记本,白曼露以为她还要教训她,连忙缩了脖子,还喊不要。而白舒童冷扫了她一眼,错过她脸颊,将日记本打开,一页页撕成了片。
白纸散在车内。
白曼露眼瞳颤,说,“你疯了!”
白舒童拍拍手,还扔了日记本出窗,“告诉白斯言,拿不出供词纸,这一个月的事情,你们自己去问顾三。你那孩子的事情,你自己去问他要怎么办。”
“你!”
白曼露根本没意料到她会反抗,更熊心豹子胆地毁了日记,她喊了吴妈妈。
吴妈妈在外头瞧见车内动静赶紧来拦,都不知道好好的,他们怎么就动起了手来,头发都扯得乱七八糟,一身旗袍都扯破了纽扣。
手谁都还不放。
吴妈妈看着不远处开回来的车,认得顾家的车牌,小声又后怕地同她们压手,说,“别闹了别闹了,顾三的卫兵小方回来了,这条路就我们这辆车,再闹下去,都要搭拉了。”
闻言,两人才放手。
白曼露踢了白舒童一脚,“你去打发小方。”
白舒童有脾气,撇过脸,冷言,“你自己想办法。”
白家人全是癞皮,说好的东西一拖再拖,承诺又是一变再变,她不干了!
小方在路边停车,跑进了咖啡厅,在咖啡厅里转了一圈,没瞧见人,转身又出来,眼尖看见了侧弯的位置,黑色的轿车旁有吴妈妈碎花夹袄的影子。
他又跑了过来。
白舒童不躲不避,就坐在车窗边。
白曼露看了急了,哪能同时出现两个白小姐啊,她慌得很,见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那个叫小方的卫兵还越走越近,她连忙窝进了坐垫与前座椅子的缝隙里,像只刺猬一样,卷了身子,藏起来。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小方跑了过来,吴妈妈拦着,找不到他们,他着急,脸上都沁了密汗。
吴妈妈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一直绕着,才将他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