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了,她喘息了下,看着忽然又不闹她的人,他的手划拉着她的发丝,眼里是怜惜。
外头还有零星的酒席未散,不时有喊酒的声音传来,新装的蚊帐也在轻轻飘着,屋里两股心跳慢慢汇聚。
他说,“回到南京,你就同我结婚,可以吗?”
不想等她毕业了。
等不及。
白舒童触了心,知道他未有记忆,但是他对她的一切还是浅浅地有回应,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也没想到,他能在这个夜里,同她交心。
可就算是现在,她身心都在顾承璟这,她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避重就轻说,“你这是哪门子的求婚?”
顾承璟认认真真同她请教,“那你教我,正常程序应该怎么做,你同我说说。”
“在西方,男士要手捧一束花,带着精挑细选的戒指,单膝跪地向心爱的女士求婚。在中国,若是两情相悦,则是父母亲人见证,交换图印,登报登喜。”
“你喜欢哪一样?”
“我”
白舒童见他真的认真,不想残忍说清楚真相,轻吸了下鼻子,她说,“回了南京再说吧。”
他额头抵靠在她耳边,声音如潺潺流水,说,“我喜欢你的,童童。”
“我知道。”
不然就不会追着那么远的路,狂奔到玉屏村,将她带回来了。
还嫉妒起了以前的自己。
这些不是喜欢,又能是什么呢。
“除了吻,今晚我还应该做些什么?”
他手已经下滑进了腰间,摩挲着,让她肌理上酥酥麻麻的,白舒童闭了下眼,腹部触冷而紧缩了下,就那么会,还要谁教啊。
她都不知道他怎么能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了。
只是,对于“某人”的醋,他还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