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地从她身后拿了毛巾,开了水龙头,沾水洗脸。
重点擦了刚刚被人亲过的地方,然后低头问白舒童,“这样,好没好?”
他脸上挂着水珠子,大冬天的,洗了冷水,微冻红,头抵了抵她的脸。
白舒童被他蹭痒了,坐在台子上,抱臂撇过脸,“别嬉皮笑脸的,没好。”
“怎么才好。”
白舒童随手指了牙粉。
顾承璟当着她的面,旋开牙粉盒,用牙刷沾了,郑重其事地刷了一遍,将前人的痕迹消磨得一干二净,再问,“这样呢?”
白舒童只是随手指,没想到他真照做,因而起伏了心绪而没有回答。
“那怎么才要和好?”
声音温温,在耳边哄着,继续问着。
白舒童知道他做不到,低了头,就偏提,“我要阿白。”
“我就是阿白。”
“你不是。”
“怎么不是了?”小脸还气鼓,顾承璟捏着她的尖润下颌转了过来,凝看着,视线因为能光明正大了,而灼灼,又挠挠她下巴,问,“哪里不是阿白。”
白舒童拂掉他的手,嘟囔,“阿白是我一个人的,你不是。”
顾承璟含笑与她视线平行,拉起她捏着的手,覆盖在脸上,铁汉子难得柔,说,“我顾承璟不是你白舒童的,还能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