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还是不同。
却致命吸引。
拧水洗完脸,毛巾同挂在一处,挨着边,有种在过小家小日子的平和感,比在南京大方巷里的别墅更安逸,更心安,更甜蜜,也更无隔阂。
顾承璟挤了泡沫刮脸上胡须,白舒童帮忙,支着他的下巴,不熟练地划着。
他棱角分明,近看,如天工,远看,气质沉静无边,从脖颈到锁骨,也总有勾人的地方。
不笑,就能很好看。
白舒童手里捏着他有青色胡渣的下颌,说,“昨天晚上还没有的,怎么一个早上冒了那么多?别动,这刀片利。”
两人做着夫妻的事。
顾承璟见着坐在盥洗台上的人十分认真,她脚边轻快晃荡都停了,他低头也看着她,柔和的眉眼,挺巧的鼻子,鹅蛋脸,合起来,却是万般阻碍都想得到的一个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多心紧她啊,试探心起,他轻皱眉,轻啊了一声。
“刮到你了吗?”白舒童失色,拨开他的手,快吓坏了,往前更靠近他脸边,着急的气息就在脖颈边,凑近看着,“快让我看看,刮到哪里了。”
手松开,是一点事也没有。
被吓唬了一通。
是假的。
白舒童拧眉,差点吓得心脏都停了,罢工说不干了。
他闻言,笑着圈住她,不让她下地,也就着更近的距离,将脸上的泡沫都贴到了白舒童的脸上去,窃取薄香。
“顾承璟!嗯”
“你脸上也有小胡渣,一起刮。”
“胡说,分明是你沾过来的。啊,顾承璟!”
也总在她快生气的边缘,就哄好了。
吴妈妈来喊他们去吃午饭,听见房里的嬉笑声,跟着笑了下,里头的人是真的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但在早餐桌上拿到了回南京的火车票,不日就将启程回南京了,她现在手里捏着票和一封电报,正准备同里头的人说。
门外,她微微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