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挤满了人,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这座桥今日竣工,正在举行开光仪式。
原来的旧桥年久失修,摇摇欲坠,张员外捐钱修了这座新桥,请了青龙寺的慧空法师给新桥开光。
旧桥老旧,摇摇欲坠,栏杆早已不见了踪影,桥下的河水依旧潺潺流淌,仿佛在诉说着这座桥曾经的辉煌。每当有车马或行人经过,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坠入河中。藤蔓从桥的缝隙中垂入河水中,好似这座老桥垂着胡须在无奈地叹息。
陈青来的刚好,祭祀刚刚开始。
新桥就在旧桥的旁边,一个肥胖的员外爬上桥头,身后的小厮们紧张地跟随,生怕他有个闪失。他肥胖的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颤巍巍端起桥头早已准备好的三牲抛入河中,算是祭奠龙王。
众人跟着肥胖员外跪倒在地,翘起屁股磕头,求龙王保佑这座桥平安。
做法事的和尚吹起法螺,敲起木鱼,铙钹,一时间桥上热热闹闹,不远处看热闹的百姓也在窃窃私语。
“张员外是好人嘞,修这座桥,可出了不少银子。”
“好人,我看未必,好人能生不出儿子?”
“你这人说话恁难听,你有儿子,你咋不出钱修桥。”
“我都有儿子了,我为何还要修桥。”
一位老者捻着胡须,得意洋洋地道:“你们这就不懂了,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嘞,我那儿媳妇的娘家婆婆的舅舅的表弟的外孙,和张员外是远房亲戚,说起来我和张员外也算沾亲带故嘞,他知道这里面的事!”
周围人纷纷起了八卦之心:“老汉,那你说说,张员外修这桥,里面有什么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