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便往外走,“倒是月儿眼皮子浅了,如今姐姐身份高贵,自然是看不上我这些东西。”
她话语中带着尖酸刻薄之意,故意将声音说得大些,就是为了让府中的丫鬟婆子们听得清楚些。
让人看清虞薇宁的真面目。
有些受过她恩惠的婆子就将这件事情传到了纪母的耳中,好一番添油加醋后就变成了虞薇宁刻意拿乔,羞辱虞清月,说她画的玩意儿都入不了眼,铺子也开不成。
纪母听到这里,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桌上,原以为薇宁那孩子是个善解人意的,怎么如今也变得如此刻薄,她想了想,又觉得不该只听信一面之词,便对着何嬷嬷道:“你去将薇宁给我叫过来。”
“她的腿伤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
何嬷嬷应声就下去了,看到纪母脸上不悦的表情,心下还是有几分担忧。
虞薇宁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字,就见白鸢进来说纪母有事。
她微微叹了叹气,除了有关虞清月的事情,她实在想不出纪母找她会有什么事情。
好在如今可以下地了,慢些走也没有什么大碍,便对着谢长宴道:“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