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孙星云人品、这个人品浮华,陛下也无奈何。”
“他母亲的吕夷简这个老王八蛋,我就知道他肚子里憋着坏水!”孙星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放肆!”孙崇文慌忙大声喝止:“吕相公这么做也是为朝廷着想,你劣迹斑斑,怎可为朝廷脸面。”
孙星云气不打一处来:“老东西你疯啦,我可是你儿子。你居然向着吕夷简那个老王八蛋说话,早晚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够了!”孙崇文难得的大怒:“你非得要弄得咱们家破人亡不成?吕夷简乃朝廷宰相,位高权重。别说是你,官家都得礼让三分。他驳回你的任命倒也并非全为个人恩怨,你若坐得直行的正,他岂能弹劾你。你看看范仲淹,他怎么就能平安上任?”
一席话噎的孙星云哑口无言,‘坐的直行的正’,这六个字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一个出名的败家子,恶行罄竹难书的家伙,何来坐的直行的正之说。
陈琳叹了口气:“小公爷,你这京府通判是不能由朝廷委派了。陛下的意思是他最多给你一份手诏,不过那些地方官员未必肯认。”
又来了,这和自己这个管勾有多么区别。京府通判,皇帝点头而朝廷不承认。挂了个好听的名字而已,要命的是这是去安置流民。你一个官府不承认的通判,人家不买你的账管什么用,总不能挨个揍一顿吧。
再说殴打朝廷命官可是重罪,突然孙星云灵光一闪大喜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陈琳一怔,这个败家子,不知道又冒出什么鬼主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