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去了,万一小公爷自身难保,谁来罩着咱们。”
毕昇气哼哼的甩开她:“胡说八道!我是入宫见官家,你前怕狼后惧虎,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说不定咱们以后是富贵在望,你个乌鸦嘴!”
李氏见毕昇发怒,也就不敢再说话,慌忙“呸呸呸!”照地上呸了三下。
皇宫,垂拱殿。
今日早朝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边关还算安定,四海也无什么灾害。照常是处理一些普通公文,朝臣们上奏的也都是一些平常事物。
“盐铁使最近如何了?”赵祯突然问道。
好几天不见这败家子,这一个月快到了,也不知道他那雕版印刷弄得怎么样了,户部的钱给了没有。
吕夷简等人没说话,他们现在才开始觉得,这败家子是真不好惹。
户部尚书方刚告了假,他被家中母老虎挠了个满脸花,是没脸来上朝的。
好死不死给事中张尧佐站了出来:“回陛下,盐铁使言到一月时间为限,不耽误雕版印刷。然眼看着时日快到了,怕是躲起来了吧,他可是和臣打过赌的。”
对于张尧佐,赵祯还是很宠信的,作为张贵妃的伯父,赵祯也一心想提拔他,奈何朝中许多人不同意罢了。
“张卿家,盐铁使和你打了什么赌?”赵祯都有些好奇。
张尧佐得意洋洋:“一个月为限,若是盐铁使不耽误印书,我张尧佐拜他为师。若是造不出雕版,他盐铁使便是臣的徒儿了。”
“乖徒儿,为师这不是来了么。”殿外一个声音响起。
一听这声音,不知怎地,张尧佐的心头竟然‘咯噔’那么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