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搀扶着聋老太太稳稳坐在门槛上。
一抬眼,视线不偏不倚撞上了秦淮茹。
嘿,这才隔了一宿,怎地又添了几分姿色?
傻柱心头暗自嘀咕。
秦淮茹比起昨日,更是水嫩得能掐出水来,直让他心头小鹿乱撞。
可怪事来了,她怎会站在李老头旁边,还一副亲昵模样?
他俩啥时候扯上关系了?
“咳咳!!!”
正当傻柱满脑子疑惑,人群后头突然响起两声故意咳嗽,尖锐又刻意。
众人齐刷刷扭头,只见一大爷刘海中,背着双手,官架子摆得十足,迈着大步流星走来。
那模样,仿佛在说:瞧好了,压轴的我来了!
“都给我爸让道,眼瞎了吗?”
“没见二大爷来了?”
刘海中站定半天,却无一人动弹。
那官架子,摆得跟空气似的,尴尬至极。
刘光远紧跟其后,见状眼珠一转,立马扯着嗓子喊叫起来。
这小子,平时在后院仗着亲爹的威风,跟贾东旭、傻柱混时,总爱摆出一副官二代的谱儿。
实际上,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但今儿,刘海中主动出头,显然是想来插一脚。
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勉强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哎哟,老爷子,今儿早上我家那俩小子淘气,被我狠狠收拾了一顿,没留意到您这边的动静。”
“要是我多留个心眼,也不至于闹成这样,这是我的疏忽啊。”
刘海中一挤进人群,便开始滔滔不绝
语气听起来挺谦逊,但字里行间,总透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
不过,他说的话,倒是让众人都点头称是。
“一大爷问得好,到底咋回事啊?”
“一大爷看问题,那叫一个准,问话都有水平。”
“两个老人动手,肯定不是小事。”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又都聚焦到了李致远身上。
易中海瞥了刘海中一眼,眼神里透着股子阴冷。
心道:这风头,又被他抢了!
“老爷子,聊聊吧,为何动手呢?”
易中海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李致远,试图探寻真相。
李致远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对周遭的喧嚣置若罔闻,他选择沉默。
因为他深知,言语在此刻不过是廉价的装饰。
保持神秘与距离,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整件事若由他亲口道出,难免落了下乘。
秦淮茹欲言又止。
她深知自己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乡下姑娘,人微言轻。
即便开口,也难以服众,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语默默咽回。
“壹大爷,我恰好知情一二。”
娄晓娥见李致远无意解释,便挺身而出。
她出身名门,面对众人毫不怯场,自有一番从容气度。
“哦?说来听听。”
易中海无奈叹息,对李致远,他既打不得也骂不得,只能寄希望于旁人。
“事情是这样的,秦淮茹姑娘初来乍到,无处栖身。”
“李老爷子出于善意,收留了她一宿。”
“不料,老太太因居所相邻,夜间听到些风言风语,便误以为二人有不轨之举。”
“今晨秦淮茹出门时,老太太出言不逊,言辞激烈。”
“李老爷子忍无可忍,这才出手教训。”
一番话落,人群中的议论声四起。
“原来如此,老太太怕是误会了,李老爷子这把年纪,能有什么作为?”
“是啊,老太太这做法不妥,李老爷子怎会……”
“说句玩笑话,就算我媳妇跟老爷子待几天,我也放心。”
“七十岁的老人,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老太太耳朵不好使,怎么听力还这么敏锐?”
“我住得也不远,却什么也没听见。”
“老爷子虽脾气古怪,但心地善良,好心助人反被诬蔑,这一巴掌,打得有理!”
娄晓娥一番陈述,众人恍然,纷纷指责聋老太太的不是,认为她挨打不冤。
易中海闻言,更是无言以对,众人之言,句句在理。
他自己也刚过不惑之年,就已感体力衰退,何况七十高龄的李致远?
然而,舆论一边倒地支持李老头,对他和聋老太太都极为不利。
他必须立刻行动,转移话题。
哪怕不能彻底扭转局势,也至少要缓解当前的不利局面。
易中海眼神闪烁,环视四周,心中盘算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