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哪还有心情识字,再说都是女孩子,识字有什么用?”
“识字怎么没用?我家原本穷的还不起债,要不是我识字,我恐怕早就成了流民,我娘恐怕就成了那朱大壮的奴隶了。”
“那不一样,您是男人。”
叶绩哭笑不得:
“和男女有什么关系?”
“少爷,您看您认识的女的,识字的多么?”
叶绩想了想,凭借自己贫瘠的人际交往,还真没有认识字的女人。
陈青草又说到:
“我娘倒是想让我识字,但是识字太难了,我记不住,这下我陪您到了县城,我娘就不能逼着我认字了,嘿嘿。”
叶绩闻言便走进屋里。
“公子,你干嘛去。”
“教你识字。”
“啊~”
第二天清早,叶绩早早的来到了县学学堂。
没有想象中的朗朗读书声,也没有预料中的吃喝打骂,县学一边寂静,只有一个老头在树荫下读书。
叶绩走了过去,恭敬的问道:
“这位老伯,学生叶绩,虎山村人士,今日听命前来县学报道,怎么院中无人,难道这里不是县学吗?”
那老者又看了一会书本,然后才恋恋不舍地从书上挪开眼睛。
“你是县学的学生?”
“正是。”
“新来的?”
“呃,正是,敢问老伯,县学是出了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