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绩简直以为他就长在这里。
叶绩刚坐下,门外又传来赵管家那熟悉的嗓音:
“叶公子,叶公子,去一趟县衙吧,大人等着呢。”
得,座位还没焐热呢。
叶绩连忙起身跟上,他估计是混凝土需要的几个工人已经到了,便匆忙跟上。
学堂里的众学生面面相觑,不是从县学毕业才能去县里任职参政吗,怎么叶绩刚来,就要频繁参政了?
不单单那些和县令不对付的官员子弟,连县令的儿子赵一鸣也一脸的疑惑。
到底谁才是县令的儿子啊?
县衙中,几个匠人都已经发老老实实的站在院中,县令赵平则在一旁坐着喝茶,看见叶绩过来,赵平连忙起身迎接,眼睛好似能够放出光来:
“哎呀贤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真是想死我了!
来,这就是你要的几个人,那个是取沙的,哪个是挖黏土的,这个是烧石灰的。”
看着几人身上破烂的衣服,叶绩心中大概有了数,向几位拱手道:
“诸位,我叫叶绩,奉县令大人之名,实验一种新的建筑材料,诸位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你们只需要听懂一点,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该挖沙的挖沙,该挖黏土的挖黏土,我用我性命保证,在这几天,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一定能吃得饱!一定能穿上新衣服!”
听到叶绩的话,院子中几个原本有些呆滞的脑袋抬起头来。
他们确实听懂了最后有一句话,自己,包括自己的家人,能吃上饭,穿上衣。
这时,穿着最惨的那个忍不住开口道:
“大人,能不能先让我们吃顿饭?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叶绩大手一挥道:
“吃,把你们一家老小全部都请来,今天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