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突破,县令作为县城最高的执政官,他本身就背负着守卫县城的责任。
但是叶绩又觉得县令不是这样的人,通过这么长是时间的相处,叶绩觉得县令就是一个眼高手低、没有城府的普通县令罢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只有县令主张积极防守,如果不帮助县令,那县城的城防真的就废了。
“我帮助县令并不是把自己和县令绑在一起,我只是想修筑城墙,以防不测罢了。”
那银发扛把子仍然一脸的不屑:
“以防不测?你说的是防备大陈的军队把,你以为修了一遍城墙就能防住大陈的士兵了,告诉你,大梁的弓箭连大陈的铠甲都穿不透!你就是把安东修成铁城,也防不住大陈!”
“那又怎样?难道就束手就擒,坐着等死吗。”
银发老者又摇摇头:
“等死?怎么会等死呢,县里通天的人物早就和大陈的将军说好了,只要我们不抵抗,大陈的军队进来就不会滥杀无辜,就会饶我们一命!”
叶绩都惊呆了,怎么还有人和别人打仗的时候,选择不抵抗,而将希望寄托到对方的仁慈上呢?
“呵,你们还真是天然的汉奸啊,我的评价是鬼子见少了。”
白发老者没听懂叶绩什么意思:
“汉奸?鬼子?什么玩意。”
虽然听不懂,但是能察觉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叶绩懒得解释:
“老头,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想让我停止修城墙。你还不如趁早从安东县搬走。”
扛把子眼睛眯了眯: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绩丝毫不怕:
“怎么,你敢杀了我?”
老头摸了摸手上的刀柄,一脸犹豫。
叶绩心里咯噔一下:
我去,不会真的想动手吧。
可惜燕翅弩还没有到手,要不然自己还能想办法出去。
就在老者纠结之际,其身旁的一个年轻的青皮侧身贴在老者耳边嘀咕了一阵。
老者看着叶绩脸色一沉,猛地向外挥手道:
“把他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