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知足了。”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自会尊重。回到正题吧,在你的伤口上我感受到了那份力量。为什么洞穴蜘蛛会与之扯上关系。”
“我将那份力量藏在了一洞穴的深处。我以为那力量只对我存在影响,却未曾想它脱离我的身体就像冲破了枷锁一般。它放大了这方圆几百里洞穴蜘蛛的恶意,并让他们聚集一处。若说之前的欺凌只是恶趣味,那现在他们是真的想抹杀所有绿色。”
“要抹杀所有绿色,就必须先除掉你。看来,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只怕是一桩枯木,你护着的这群草精灵,也得全部送命于此。”
“谢谢。”
“谢谢就免了。选择了全新的生活,就用这新身份活下去吧。你只管奋力去完成绿色海洋的梦想,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一只草精灵在抓住千灵的柳枝荡秋千。
两只草精灵在依偎着树干睡觉。
四五只草精灵在草地上抱团玩耍。
他们看起来都很知足幸福呢。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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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翎左手掌心生起一团火焰,用来照明,这样的做法为利为弊她不清楚,洞穴蜘蛛的习性她没法去了解,千灵一无所知,无法给予有参考意义的情报,热源会让蜘蛛主动靠近还是退避三分,非翎无从得知,但她必须这样做,只因她需在黑暗中明目。右手握着圣光剑,受那东西影响的洞穴蜘蛛冰剑是不起作用的,只能用圣光剑来铲除,这是释迦的原话。关于释迦口中的那东西,非翎并不知晓,曾问起过几次,释迦都未正面回答,故作神秘:时机未到。待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
似乎是会主动送上门呢。前进的路上遭到了数多洞穴蜘蛛的阻拦,非翎虽一一清除,但不免受了伤。洞穴蜘蛛的八条腿,每一条都堪比利刃,划破了非翎的衣服,对皮肤造成划痕,鲜血渗出。更甚至这些利刃穿透了非翎的身体。
圣光剑刺进洞穴蜘蛛的身体,蜘蛛随之就荡然无存了。在解决完这波的最后一只洞穴蜘蛛后,非翎打算休息片刻后再前进。
“我说过,那些失了人性的东西很危险。”看到非翎受那么多伤,他自然是不忍的,他是极想保护她,替她分担痛苦的。即使命运之轮给了非翎自愈的能力,但她会也会痛,她本该做一个受人保护的孩子。
“正因为危险,所以才要及时清除啊!我没事的,这些伤很快就会好的。说起来,释迦,这算是第一次真正使用你呢,第一次真正借助你的力量,从前的我都是只用做封印而已,以为圣光剑仅是一把用作封印的剑。”
“说的不对哦,你使用的是圣光剑的力量,不是我的力量。圣光剑是唯一对那东西有效的武器。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封印,换句话说,若与那东西没有半分关系,圣光剑就是一把废铁。其实你不喜欢这把剑吧,不到万不得已,你不会拿出这把剑,比起它是你的王牌你不愿让别人知道这个说法,我更相信你不喜欢所以不想使用。”释迦思考了一下,又说道。“不必忌讳我剑灵的身份,你大胆说出你的真实想法就好。”
“不喜欢,总觉得这把剑让我失去了太多。拿在手中的重量,沉甸甸的。但这不意味着我讨厌你,相反,我很感谢与你的遇见,也很珍惜这段有你陪伴的时光。很奇怪吧,这种想法,你和圣光剑是一体的,可我的意识告诉我,你是你,圣光剑是圣光剑,你们是不同的。”
“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能将我与圣光剑区分开也不为奇,因为说出这些话的人是你,你懂得我与圣光剑之间的明显的界限。大概万年前吧,那时的我还不是剑灵,也与圣光剑扯不上丝毫的联系。”释迦的眼底蒙上了灰色,那是段舍不下的失去。“一夕之间,最原始最高级的文明毁灭。而我也变成了一缕飘荡于世间的意识,幸得圣光剑收留,暂为剑灵。”
关于那段历史,非翎想得到更多的情报。她清楚释迦现在的状态是极有可能探知到一些情报的。但她也清楚,她不能这么做,那段记忆对释迦来说无疑是悲痛的,非翎不能为了私欲去用那悲痛的记忆伤害他,这对他不公平。曾经,她给了夙冥绝对的自由,让他选择哪些说哪些不说,现在,她也该将是否告知何时告知的权利交到释迦手中。
“恢复差不多了,继续前进吧。”转移话题或许是当下最好的解决方法。非翎这样对释迦说道。“一路上我们遇到的蜘蛛越来越多,这无疑是一种信号,我们离那力量不远了,速战速决吧。”
“好,速战速决。”
正如猜测的那样,阻拦的蜘蛛越来越多,但这也是件好事,跟着这些蜘蛛,就可以找到目标所在。有了些实战的经验,非翎似乎与圣光剑更加契合了。这是非翎第一次正式明白,这把自己不愿拿起的剑,对付这些东西,竟是意外的好用。再将夙冥的顺移融入其中,学会了不得了的战斗方法呢。虽然受伤依旧不可避免,经过几波休整与奋战,非翎终于抵达了这山洞的最里端,也就是那份力量所在之地。看着密密麻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