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锡不是说京兆尹缺一个仵作的学徒吗,就让赵玥这个小姑娘过去吧,对于她本宫还有其他安排。”
女子仵作学堂内,魁首出现,任锦兑现许下的承诺,由赵玥跟白怡婷自己选择想要的赏赐。
宇文明尧跟宇文暄父子俩看热闹不嫌事大,都等着看结果。
“任锡师傅,我想要这一大包的银锭子,来日融了做成一套极好的验尸工具。”
说着,赵玥抬手就背上了装着银锭子的大包裹,乐呵呵回了自己的站位,得到想要的赵玥很高兴。
而白怡婷也是气愤地随意拿了一件东西,很是不服气。
“父皇,女人好可怕啊。”
宇文暄小声蛐蛐。
“小点声,走走走,比赛完了跟父皇回宫去,瞅瞅你姝母妃都做了什么好吃的。”
说着,宇文明尧像是提小鸡一样把宇文暄提走了,二人上了回宫的马车,直奔墨兰溪的常宁宫去。
学堂里,其他人把剩下的赏赐分了,继续学业。除了康来德叫住正想着去哪儿融银子的赵玥,有话跟她说。
“赵姑娘,奉昭宸贵妃懿旨,明日您就不用来学堂了,直接去京兆尹报道就行。”
赵玥不由地一震。
“谢贵妃娘娘。”
她这也算是女子仵作学堂的第一批就业者吧。
裕朝第一次女子仵作技能大赛落幕,宇文明尧父子俩也赶回了常宁宫,此刻墨兰溪刚好把小厨房做好的吃食摆好。
吃着吃着,宇文就起了坏心思,悄悄碰了碰宇文暄的胳膊。
“暄儿,你回来的路上不是说今夜想跟五弟一块睡吗,那你回去的时候别忘了把你五弟抱过去。”
“啊…”
宇文暄不明所以,下一秒就被父皇捂住了嘴巴。
“暄儿都高兴傻了,兰儿,今夜朕留宿常宁宫。”
墨兰溪忍住笑意,别以为她不知道宇文明尧打的什么主意,竟然还把责任推到暄儿身上,不害臊。
“是,臣妾知道了。鸣翠云儿菊儿,去帮皇上准备好沐浴的热水。”
于是乎,已经近十个月未曾亲热的老夫老妻竟然害了羞,宇文明尧炙热的手掌滑走在墨兰溪的隐私之地,激起一阵阵涟漪。
待红烛熄灭,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宇文明尧更加大胆,寝殿内的床榻咯咯乱响,墨兰溪紧紧抓着床头的手柄才稳住身子。
皇上这可是憋坏了?
“皇上,轻些。”
墨兰溪娇声娇气,颇为不满宇文明尧的粗鲁。
后者则是勾唇一笑,继续去探寻那浑圆之物,更见韵味。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怎的还如此娇嫩,朕好生疼。”
墨兰溪的脸更加地红,这是什么混账话,忍不住用手将底下人推了出去,合该罚一罚他滚去通德殿睡。
寝殿内一片旖旎,两人交缠不休、各自都不愿意先放开。
而偏殿里,宇文暄抱着小小的宇文麟唱着从前嬷嬷给他唱过的哄孩子的歌,宇文麟一会哭一会笑。
“皇上跟贵妃娘娘怎么能把五皇子扔给您照顾呢,可是忘了您也还是个孩子呢,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疼惜。”
宫女彩棉愤愤不平道。
宇文暄根本没听出彩棉的挑拨离间,反而看了看站着的乳母们。
“五弟饿了,你们带他下去吃饱了再睡觉吧。本皇子明日还要去皇子书院,就不能继续陪着五弟了,带下去吧。”
反而,宇文暄还有点可惜,他生来就没了亲生母妃,即便温母妃生下大妹妹后跟他也不亲近,难得五弟这个小娃娃喜欢他。
彩棉见宇文明尧无动于衷,继续添油加醋。
“这会儿估计皇上正跟贵妃娘娘聊家常呢,毕竟您是半路才送进的常宁宫,不比五皇子是贵妃娘娘亲生,奴婢还是要多说一句…”
然而,未等彩棉把话说完,从外头进来的小白子快步上前给了她一巴掌,眼神淬了毒一般。
“下贱东西,二皇子乃是贵妃娘娘亲自扶养,论时间还是二皇子更亲近,岂是你一个贱婢能挑拨离间的。”
彩棉忍着疼,不敢在小白子面前放肆。
“奴婢知错,还请白公公饶命。”
“滚出去反省反省,明日再来伺候主子。”
小白子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彩棉离开的背影,幸好贵妃娘娘早有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