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人父母,说不出责怪柯黛的话。
要怪,就怪那个泼硫酸的凶手!
这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
褚厌从里面走出来,两名护士推着病床跟在他身后。
“小厌!!”
柯韵芝跟褚丰阳一同跑过去,急的是语无伦次。
“你还好吗?受的伤严不严重啊?拆开妈看看。”
“没什么危险吧?你这,脚能走吗?现在能走路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褚厌真的是服了,挡开柯韵芝要来拆他纱布的手,“老妈,都包好了你拆开干嘛呢,我没事。”
他穿的是病服,颈部跟侧脸都包着纱布,明明一副受伤患者的装扮,偏偏整的跟没事人一样,连病床都不躺。
柯黛对上他的目光,心情复杂:“你不要紧了吗?怎么还走出来。”
一名护士接话:“这位小帅哥的大面积伤口在背部,我们让他趴在病床上,他不肯,我们也没办法。”
柯黛吸了吸鼻子,看向褚厌,“都受伤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趴着吗。”
“对啊,趴着,快趴着。”褚丰阳也跟着劝。
“真不用。”褚厌看到那张病床就嫌弃,“又不是摔断腿走不了路,这点伤在我眼里就是擦破点皮。”
“你这孩子,就知道说这些话宽我们的心是不是。”柯韵芝摸了摸他颈间的纱布,“可心疼死我了,走走走,那我们送你回病房。”
褚厌又不干了,“这点伤,没必要住院吧。”
柯黛才不听他的,转头问护士,“请问他这种情况能回家吗?”
护士建议:“硫酸腐蚀毕竟属于烧伤,这位小帅哥受创面积较大,伤口可能发生感染,后期也需要清创换药,是需要住院的。”
柯黛心中有了数,“听到没,还是得住院。”
“不住。”褚厌打心眼里抗拒,“大不了定期来医院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