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死翘翘了。
孟纯知道,现在这种情况,留给自己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她大脑飞速运转,“可你别忘了,小恺现在是瑟琳的未婚夫,孟家跟k国总统结亲,你贸然对小恺下手,这事捅出去,你觉得k国总统会置之不理吗?他会不会为自己的女婿讨个说法?”
“尽管来。”褚厌不屑的嗤道:“就你弟那德行,整个一傻缺,除非k国总统脑子有坑,才会为了这种人跟我作对。”
听见他极尽羞辱的词汇,孟纯眼里蓄了泪,“你不要欺人太甚!”
男人眸子一眯,“难道不是你先阴我的吗?”
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孟纯紧抿着唇,很想装作毫不在意,可无论是她的沉默,还是不断闪烁的眸光,都暴露了她心底的纠结情绪。
透过缭绕的烟雾,褚厌讳莫如深看着她,“当然,你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目前世界上那两种病毒的唯一解毒剂,在我手里,想不想要,全凭你一句话了。”
孟纯内心挣扎了一番,“你交出解毒剂的前提,是我必须给柯黛解蛊对吗?”
褚厌说对,“你解蛊,我解毒。”
就这么简单。
“你做梦!”
大厅里回荡着孟纯果决的声音。
话音消散之前,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陆九请示:“厌哥,要不要把她拦下?”
“不用。”
“万一她回北境洲怎么办?”
“正合我意。”
男人低眸,凝视着指间掉落的烟灰,回想起刚才孟纯一系列的言语,包括微表情变化。
他稳操胜券的挑了下眉,“信不信,不出两天,她会回来找我。”
褚厌从不说没把握的话。
陆九自然是信的。
或许到了那会儿,就是孟纯松口、妥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