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新颖,之前从未见过,倒不像是身份好的穿着的衣物。”
贵人们大多都爱身着长衫和宽袖,以此彰显身份不俗,孩子这般衣着就显得有些累赘了。
加之姚安性格跳脱,每日爬上爬下,穿着宽袖更是容易摔跤,短衫短裤更好些。
用上浮光锦,加上金线绣出来的纹样,别有一番风味不说,还颇为适合这个年岁的孩子。
姚若虚虽然不懂陆语安的想法,但还是毫不吝啬夸赞,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支持。
“不过虽然没有,但我相信娘子做出来的东西必定是最好的。”
听着姚若虚所言,陆语安面上不显,心里却暖暖的。
之后几日,她没有再去绣房,而是亲力亲为为两个孩子做衣裳,经常秉烛到深夜。
最初姚若虚并未打搅,只是连着几日过去,眼瞅着陆语安茶饭不思,心里跟着着急起来。
这日深夜从父母那里问安回来,刚到兰亭苑就看见房间里亮着灯,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娘子还是惦记着我的,这么晚了竟然还给我留了灯。’姚若虚难掩喜色,匆匆推门进去。
然还没来得及说句什么,就看见陆语安哈欠连天地坐在软椅上,低垂着眉眼做衣裳。
姚若虚步子一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
“娘子着实偏心,怎么对那两个孩子比对我好?”姚若虚吃味道。
陆语安做衣裳入了神,都未曾察觉姚若虚回来,突如其来的腾空吓了一跳,下意识拽住了姚若虚衣襟,两人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