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些啊?”一个同事问道。
“一杯扎啤,大半杯芝华仕,扎啤杯喝的。”我说道。
“哎呦我草,那真不少啊!”那同事惊讶说道。
“行啊东哥,酒量见涨啊!”老穆惊讶看着我。
如今虽然人人叫我东哥,但是我知道,部里的同事这么喊我,多半有戏谑之意。
没有人会把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当哥。
“主持人和客人逼我喝的,妈的,我再也不去迪吧了。”我骂道。
“迪吧多好啊,有妹妹聊,有酒喝,我们几个想去还不行呢!你调过去了?”老穆问道。
“不是,我是被周胖子叫过去的,算了,不提了!”我感觉越解释话越多,我现在也不太想说话,脑瓜子疼。
“行,那你在这待着吧,我们得出去了。”说完,老穆跟其他同事便纷纷出去了。
我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喝着。
我摆弄着手里的杯子,看到这辈子,我就能想到姜秘书。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我背朝这门,没有回头。
我发现进来的人并没有走动,而是就站在我坐的沙发后面,好像在看我。
于是我就回头看了一眼。
是文哥。
我看到文哥,便叫了声“文哥”,下意识地想把杯子拿到文哥看不到的地方。
不过这怎么可能。
文哥明显在看我手里的杯子。
我挪动杯子,他的视线也跟着杯子移动。
“你这杯子,是姜秘书给你的?”文哥问道。
“对!”我笑了笑,道。
接着,文哥便扭头去箱子里取东西。
我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我刚才否认是姜秘书送给我的杯子,估计文哥会变脸。
这种事,我也没必要瞒着他。
而且,我感觉他不会以为姜秘书送我杯子,就往歪了想。
毕竟姜秘书比我大好几岁呢。
文哥骨子里还是那种比较传统的人,认为二十岁的我,不会跟二十五六岁的姜秘书发生什么,也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我手里继续把玩着杯子,暗暗留意文哥。
我注意到他去箱子里取了东西之后,又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
“你不回家吗?”文哥问。
“不回,我在家待一年没出门,除了家,我在哪都行。”我笑着对文哥说道。
“随便你。”说完,文哥就出去了。
我掏出手机给唐娇发了个信息:“小娇娇,你怎么啦?”
过了半天没人回我。
我心说难道是昨天晚上喝断片之后,跟她闹别扭了?
那我也不知道咋闹的啊,她也不回我,这可咋整。
我寻思半天,觉得想多了也没用,然后就先放下了。
我走出安保部,来到台球厅看了一眼,唐娇果然没来。
接着,我便去了机房。
敲门之后,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了。
我一看还是上次的那个网管,便笑着说道:“怎么样这两天?有啥发现没有?”
那网管先让我进屋了,然后把门关上,一边往监控那边走,一边说道:“有倒是有,但是很难判断。”
“真的?”我眼睛一亮。
我感觉,有线索就是好消息,难判断再说难判断的!
他见我这么惊喜,不由得扭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以为你能看出啥来?好好,那我调给你看!”
我来到监控屏幕前,看着网管把这两天他观察到的时间点的图像一一调给我看。
不得不说,他真是个有心人,竟然把这些时间都记在一张纸上了。
我一个图像一个图像看。
我发现其中有几个图像,跟之前一样,都是露了半个脑袋,就站在摄像头下面,看着通往天台的大门。
每次这个人只站在那看一会,然后就走了。
很他妈的奇怪。
这完全可以说明,这个人肯定就是凶手之一!
然而,他对这监控似乎非常了解,每次都只能拍到脑袋。
类似他这样的脑袋和寸头发型,公司里能找到很多个。
根本无法确定是谁。
但是我在想,把我逼急眼了,我就把这些短发寸头的人找到,一个一个让他们弯腰给我看脑袋。
终于,有一个画面不再是一个脑袋了。
然而,这个人更他妈怪!
他竟然穿了一个连帽外套,用脑子把脑袋盖住,又戴了副墨镜,上了天台!
从体型上看,也几乎判断不出来是谁。
“怎么样,看不出来吧?把你能耐的,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