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凶手？”我看着已经走进了的小程。
小程看着我，轻笑一声，说道：“知道啊！”
“……”我看着小程，都无语了：“你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下，小程没有看我，而是低头看了一眼张天一，说道：“我们两个对付他一个！”
嗯？
我发现小程不光要包庇张天一，而且竟然还要跟张天一联合起来对付我？
我忍不住笑道：“小程，你没弄错吧？张天一杀了老吴！”
“没弄错。”小程看着我，说道：“有些事，你并不清楚，等你下去之后，跟老吴聊吧！”
说着，小程突然暴起，就像是头发怒的豹子朝我冲过来！
等到他抡起手里的铁棍，我才注意到他竟然把铁棍藏在身后，而我，一直没提防他，以至于竟然没有发现！
他身形一闪，铁棍没有抡中我，我立刻一抓，便抓住了铁棍！
“小程，你这是要弄死我啊，你跟张天一到底什么关系！”我牢牢抓住铁棍，小程两次都没有拽拖，他冷笑一声，说道：“张天一是我男朋友！”
他话音刚落，便猛地一用力，便把铁棍抓了过去！
我实在是被惊到了！
以至于竟然让铁棍脱了手！
我愣然看着小程，问道：“你特么不是在开玩笑吧？”
男朋友？
这是一对gay？
“我会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小程手持铁棍，一把将张天一拉起来。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我他妈竟然觉得很般配！
如果小程说的是真的，那这事儿太真他妈复杂！
难道说，是因为老吴发现张天一跟小程苟合，所以才被推下去的？
我们这边跟许多地方不同，民风淳朴彪悍，对于男女关系，没有其他地方那么开放。
gay在我们这里有个特殊的称谓，叫“二椅子”。
许多人特别是中年人，完全不接受同性恋。
所以，公司里如果有谁搞同性恋，肯定会被笑话。
张天一跟小程如果不把老吴推下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败露，再加上他们是工作时间苟合，很有可能会在公司混不下去！
所以，他们就把老吴给推下去！
我冷冷看着他们两个，忍不住抹了把脸。
说实话，我是理解他们的。
但是，这并不是杀人的理由！
所以……
我笑了笑，说道：“所以你们两个现在是自投罗网，谁也别想跑了。
“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们两个？”小程沉声说道。
“我还有问题。”我笑了笑，问：“监控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不如都告诉你。”小程淡淡说道：“其实那个监控，是可以调整云台角度的，我故意把五楼的监控探头调整到看不清天一的角度，因为，天一自从把老吴推下去之后，总做噩梦，所以就总会跑到五楼，像个精神病一样瞅着通往天台的大门，我没办法阻止他，所以就只好把监控的角度调整一下，但是，他头顶有两个旋这件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也提醒过他，让他小心点……
小程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我最近一直在盯着监控，每当你来到五楼，我都会调整监控观察你，可能你觉得是见鬼了，但实际上，却是监控在调整调度，而天一出现的那些时间，与其说是我帮你记录的，倒不如说是我故意让你看的，反正你后面也只能看到他的头，跟你第一次偶然看到的一样，
只可惜，我没能阻止你看到他头顶的旋，否则你肯定永远都抓不到他！至于能看到他脸的部分，我每天都会删除地一干二净。”
“所以，有你这样一个内鬼，我是永远都不会在监控里看到除了他头顶以外的其他部分！”
我盯着小程，沉声说道。
“没错！”小程莞尔一笑，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女态！
我看到她这副表情，终于彻底相信，他是个同性恋了，而且还是个0！
此时她觉得已经完全没必要在我面前装了，便女相毕露，甚至连嗓子都尖了起来，听起来特别像是女孩子在说话。
如果不仔细听，只会觉得是那种粗嗓的女孩在说话。
小程笑着看着我，说道：“你能看到的，都是我让你看到的，我不让你看到的，你就不可能看到，只可惜，你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被你看到天一的头了……我太大意了……我当时以为只要骗过警查就好了，没想到你竟然也要查这件事！”
“所以，我当时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我淡淡说道。
“是啊……”小程叹了口气，抬头看了张天一一眼。
“那你们要是今天把我推下去，警查来了，还是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