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那名叫玉儿的女子低下头，神情失落，轻声道：“少爷，你这些年杀了太多太多人了，我只是……不想你变成只知道杀戮的……”
“说完了吗？”
陈锋有些不耐，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有些重，也很不满意：“玉儿，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的事，你不要过问？”
“……是。”
玉儿的头低得更厉害了。
“你变了。”
陈锋看着她，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些年，你的话越来越少，阻止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我其实还是更喜欢以前的那个你，那个不论我做什么，都毫无保留支持我的你。”
玉儿没说话。
只是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换在百年前。
见她如此伤心，陈锋自是第一时间上前小心安慰疼惜，可如今……他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厌恶萦绕在心头，且挥之不去。
曾经。
那个在他最落魄，最潦倒的时候依旧对他不离不弃，关怀备至的少女，如今依旧跟在他身边，可他却找不回曾经的感觉了。
因为他不再落魄。
因为他不再潦倒。
因为他早已成了第九界环中人人敬畏的陈锋霸主，他早已不需要那种一文不值的陪伴和相濡以沫。
他需要的。
是一个绝对能配得上他身份实力修为的女子！
可……
她却仍旧只是那个什么都要依靠他的侍女，从来没有任何变化。
她真的是我的良配？
我为她做的这一切，又真的值吗？
又一次的。
他审问起了自己的内心，得到了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轰！
身上的不朽气机一震，十余根触手宛如利剑一样，瞬间刺入了那十余人体内！
伴随着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
十余人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成了十来张人皮。